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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恒内力深厚,自然不比姜云雨这般不胜药力。
但正因为雄浑内力才一时大意未察觉出酒有问题,等发觉时,药力冲破压制如猛虎般反扑,直逼得眼前视线一片绯红,只能感受到怀中软腻肌肤。
后来发生的事情白清恒早已回忆不起,只记得少年紧窒身体和仿佛能席卷一切的热意。
等他清醒过来,床上早已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去的气味,他晃神片刻才拼凑起凌乱的记忆,看向身下的少年竟有些无措。
“我说你……”
姜云雨扶着腰,声音嘶哑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韵味。
简直倒霉透顶,这人什么技巧都不会只会蛮干,偏偏习武之人耐力极佳,真是要弄死他啊。
“抱歉,我……”
“是是是,您老第一次就别挑我这种水灵灵的新手行吗?”
姜云雨叫苦不迭,那老妖婆定是瞧这男人像个生手,又惧他手中宝剑,唯恐自己伺候不到位惹来大麻烦,所以在酒中偷偷下药以求安稳。
夜深露重,白清恒见少年脸上满是泪痕,两瓣红唇微肿,不由起了怜惜之意。
伸手拿过被子替对方盖上,白清恒站在床头一件件穿衣。
姜云雨闭眼假寐片刻,待听见白清恒佩剑铮然之声突然睁开眼,“你知道那恶匪在哪?”
白清恒转身脸上带着一丝诧异,“你如何得知?”
“先前我哄你说话便说了许多楼中趣事,风流韵事你不爱听,只有听见那匪徒恶迹才稍有动容。
再看你身上装扮,我虽没见过武林大侠,却也听人说。”
更何况,姜云雨撇嘴,若非有正事要办,哪个正常男人会在他挑逗下光喝酒不办事?
“看来我小瞧了你。”
姜云雨翻身坐起,扶着腰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那老毒妇恐怕早就怀疑你了,她先前在门外偷听了一回,估计是见你忙得很,这才放心离去。”
白清恒一贯清冷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窘迫之色,显然也猜到姜云雨说的忙指什么。
“董氏兄弟就在后院隐蔽一处,你寻后院假山,绕半圈向西走五十步,过柳树再向北,见到一棵歪脖子树,树下有小门,进了那院落,便是匪巢。”
少年捡起那件皱巴巴的红衫勉强披在身上,“这对恶霸横行多时,我没有能力除恶,只能记下他们所藏之地,期冀有人能取那匪徒项上人头,还南江百姓安宁。”
姜云雨眨了眨眼,“我瞧你应该还行,刚才没把你掏空吧。”
少年赤裸双腿站在地上暗暗打颤,无法并拢的腿间红白浊液湿滑一片,在月色下显得狼狈无比,唯有一双眼睛坚定无比,让人难以移开。
白清恒心头仿佛被猛撞了一下,如何坚韧的内心才能蕴育出这样一双眼,他恐怕再也难以忘记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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