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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可要好好哄上一哄。”
白清恒自然应允,这对他而言是件充满乐趣的事。
只要花上极小的精力,姜云雨便会对他敞开身心,更何况那具身体确实令人难以释手。
姜云雨再醒来时已经是这天的傍晚了,他从殷无垢那里得到的情报告诉白清恒之后,对方当然是好好酬谢了一番。
酬谢的方式不用多说,等他清醒时罪魁祸首早已不在身边,只留下一片狼藉。
他睁开眼看着床顶的花纹,腰部的酸痛感挥之不去,只要一动,就会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眼珠微动,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极为勾人,姜云雨叹了口气随手扯了件绸衣站起身。
白清恒不知发什么神经,在脖子上留下许多痕迹,盖都盖不住。
他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鬓发凌乱,眼角眉梢带着春意,脖子向下一片红印,尤其是胸前红肿挺立的两点,不难想象这具身躯先前被如何把玩过。
他冷哼一声,嗓子又干又疼,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瓷瓶。
他取出瓶口塞着的红布,从中倒出几粒褐色药丸。
这一串动作他做得不快,到最后甚至要按住自己不断颤抖的左手才能行动。
勉强吞下药丸,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好一阵,因为双腿实在软得不行,最后只能抱着腿坐在地上等待体内的剧痛过去。
他确实中毒了。
殷无垢看他活蹦乱跳还有心思算计别人,以为那毒奈何不了他,只有姜云雨自己知道不妙。
他能醒过来已经是常人不能有的运气了,若不是这么多年他常服避毒汤药,恐怕早就命丧黄泉。
这毒不是不能解,只是非常麻烦,刚才白清恒上他的时候已经发作过一回,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出来。
姜云雨自嘲地笑了下,看出来又如何,他还怀疑毒是白清恒下的呢。
但如果不是他呢?姜云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那就说明他身边隐藏着一个施毒的高手。
两厢纠结之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哪怕白清恒要杀他,他也舍不得害他,既然如此就当条替白清恒试毒的狗吧。
“怎么坐在地上?”
白清恒进门看见姜云雨身形寥落坐在地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眉头一皱就将人拉了起来。
“你脸色怎么了?”
他瞥了眼桌上开着盖的药箱,“哪里不舒服?”
姜云雨不动声色盖上药箱,搂着白清恒脖子轻笑。
他嗓子沙哑,笑声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意。
他衣衫大敞,里面□□,抬起一条腿勾住对方,“还不是你太厉害做得我腰疼。”
白清恒眸色深了几分,不理会对方的胡言乱语,只用衣服将人包了起来扔回床上,转身将屋里炭火拨得旺了些。
“你身体刚好,别再着凉了。”
姜云雨嗤笑,一手撑着下巴,黑发乖顺地垂在颈旁。
“你先前脱人家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白清恒下颔紧绷居高临下站在床边,姜云雨似是存心要让他不痛快,故意大声说,“人家不想在桌子上,你非得压着不放。”
说着极为放浪地打开腿,“你瞧这里是不是蹭红了。”
白清恒盯着他看,欲言又止,“你先前……”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今天药吃了没?我晚上出去,你好好休息。”
“怎么?白大侠要过河拆桥?”
姜云雨冷笑,“得了消息就要甩掉我?”
他舔了舔嘴唇,“不过以身相许的这个报恩方式我倒是很喜欢。
以后要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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