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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恒定是早有提防,竟然一早就将山上的白小姐和随从接走。”
中年男子面色焦虑,“师兄,少了白雁帼这个筹码,我们如何能逼白家就范。”
“这小崽子比兔子还机灵。”
刘承平眼看到嘴的鸭子飞走,心中又苦又涩,白清恒想必不会再回到山上,难道绝好的机会就此放弃?
正是郁闷之时,又有一人踏风而来,这人来势凶猛,一个收脚不住,踉跄着跌倒在刘承平面前。
“师父!”
刘承平见心爱的大弟子五体投地倒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上前搀扶,反倒是一脚踹在对方肩上,“什么东西!
连个轻功都使不好!”
“师父!”
大弟子挣扎着捂住肩,刘承平这一脚力气不轻,只听骨头咯噔一声疼痛难忍。
“白,白清恒,上,上山了!”
“当真?”
刘承平狂喜道,伸手扶起大弟子,右手在对方肩上一拍,脱臼的肩膀复位,那弟子疼得又是一阵抽搐。
“现在何处?”
大弟子挣扎着遥遥指向门外。
“马上就到山门了。”
刘承平抚掌大笑,“好好好!
地狱无门你偏来!
当真是老天助我!
!
!
来啊,传我掌门令,秦山派主持武林公道助铁剑门铲除逆徒,所有人等务必生擒白清恒。”
他摸了摸下巴,心念一转,“还有姜云雨。”
秦山派的弟子见到了他们此生难忘的奇怪一幕,分明剑已出鞘白家人却仿佛视若无睹,依旧笑容和蔼从秦山弟子中穿过。
没下过山的弟子手脚发抖,要知道这可是名震江湖的白家少主,他身边那个乃是臭名昭著的鬼医,与其说是怕白清恒一剑劈来,还不如说是惧怕姜云雨下毒,刀剑尚且有眼,鬼医的□□可不一定。
如此想来,越发觉得姜云雨的形象阴森可怖,哪怕对方长了一张艳若桃花的脸,小弟子们依旧捂住眼睛坚决不看。
“诸位为何聚在此处?”
白清恒扫了眼心思各异的秦山弟子,语气中赶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仿佛在说劳驾挡着道了还不赶快让让。
几个见过风浪的弟子咬咬牙,举剑劈道,“还不交出铁剑门叛徒!
我等代表武林铲除妖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清恒眼皮都不抬一下,随手一拨那几人飞出人群,重重摔在地上。
师父他们欺负人!
年轻弟子们满脸委屈,打又打不过,围也围不住,只能亦步亦趋拖在白家身后向掌门所在之处走去,那情景相当滑稽,简直像是白清恒在带着秦山派弟子郊游遛弯似的。
“今日天气不错。”
陆九庭忍笑忍得辛苦。
有人却笑不出来,刘承平眼神阴毒,如一条嘶嘶吐着蛇信的蛇直起身体,却碍于正派掌门的身份强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身边已有一人无法忍耐,只见一道疾风掠过,此人并非籍籍无名之辈,正是刘承平的师弟奔雷掌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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