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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了。
一定是被藏起来了。
当萧宿峦想藏什麽东西的时候,明斓就是把房间翻过来也找不到。
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跳上床开始扒那个混蛋的衣服。
“借我穿穿。”
萧宿峦扣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往床上带。
明斓被他压在床上,一呼一吸闻到的都是对方身上的气味,一俯一仰入眼的尽是那人戏谑的笑容,不由痴了,竟连抵抗都忘了,只顾贪恋难得一见的笑颜。
萧宿峦眸底仿佛映上了细碎的星光,让人忍不住在那双眼睛里沈沦,面如冠玉,美人一笑当真当得上举世无双。
忍不住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只怕一不小心摔碎了自己最珍贵的美梦。
萧宿峦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明斓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好像有无数惊雷在脑中炸开,辗转盘绕缠缠绵绵化成漫天的烟火。
笨拙地回应他的动作,唇舌交缠,至死方休。
萧宿峦的手不住地在他腰上摩挲,求欢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他的身体是被萧宿峦从内而外调教过的,两个人彼此的第一次都是给的对方。
久未被疼爱的身体,很快就重拾起过去的记忆,不断空虚地叫嚣着。
当萧宿峦结束一吻时,明斓腰软地仿佛化成一滩水,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连自己应该一刻不停地赶回客栈都忘了。
嘴唇微肿,水光一片,只待人好好疼爱。
萧宿峦不费力气就分开他的腿挤了进去,手上也不闲着,捉住小明斓轻柔爱抚。
明斓呜咽一声,无意识地挺胸把胸前的果实送进男人嘴里。
萧宿峦也不客气,舌尖卷住那一点吮吸按压。
温润白皙的躯体受不了地轻颤,刺激着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差点忘了,萧宿峦的床上功夫是极好的。
因为那个人有一个怪癖,喜欢把自己的情人喂得饱饱的,除了他再也适应不了别人的拥抱,心和身只臣服於唯一的一个人。
更何况明斓刚跟他在一起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萧宿峦又不是圣人,对於这种事情还是很喜欢的,什麽都想试,而且他也真的什麽都敢往明斓身上试。
明斓喘息着在对方手中释放出白浊的液体,深觉自己脑中龌龊的记忆该删一删了,居然只是想着他从前对自己做过的事就忍不住了。
他记得,最荒唐的一次是在萧宿峦的马上,萧宿峦用缰绳绑住他的手,借着马奔驰的力度从身後凶猛地贯穿他。
光天化日,荒郊野外,一要就要了一下午,害他之後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
萧宿峦那匹爱马是千里挑一的名驹,能通人性,有一双纯情的大眼睛,自从那天受到了不好的教育之後老爱骑别的公马,毛病改都改不掉。
“积了好多。”
萧宿峦笑着拭去手上的东西,“这几年你都没有自己纾解过麽。”
明斓刚发泄过一次,神智还不清醒,只知道歪了头讨好地看他。
萧宿峦忍不住低头亲了他好几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盖子挖出一大坨膏体,仔细涂抹在明斓身下入口。
闻到浓郁的芳香,明斓回过神,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萧宿峦搂过他又是一阵缠绵的吻,“西域玫瑰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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