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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清噗嗤一笑,拿起别在腰间故作风雅用的扇子,敲了敲掌心后才说道:“怎么有碍风化了?舞者不露丝毫,舞曲清新高雅,更甚者,舞步,舞姿无一不是清雅风新之作。”
“可是……大庭广众的,还青天白日的,就这般……”
书生嗫嚅着说道,其实也真是他从小所见都为圣人之词,即使有他的娘亲和凌叔在一旁教导,也确实没有见过此番世俗,委实让他一时为难。
“兄台此言差矣,正是大庭广众,青天白日,这番举动才称得上是风雅之行,君子之举啊!
若真是入了晚间,那悦来馆便不叫悦来馆了!”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旁边隔间的楼栏处传了进来。
此间几人顺声看去,蓦然只觉眼前亮闪闪一片,差点晃瞎了眼。
一位清朗的男子正风流自若的依着楼栏,朝书生他们这边观看,只看那张脸却没有丝毫新奇之处,一张脸看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不出彩,也不难看,若真要说只能算是清秀。
可那身装扮——金镶玉的发冠,金丝绣纹的衣袍,还有泛着珠光色彩的衣领,手中白玉做骨的折扇,至于腰间到底配了什么腰饰,脚底蹬了什么靴子,却也不难猜到——真真是晃眼的很。
书生几人不自觉的相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笑意。
“这位兄台说的是,是在下迂腐了!”
书生隔着楼栏给他作了个揖,眼中笑意难掩,这人,太,太像一种书中所述的动物了。
楼栏旁边的那人显然没有这项自知,只是自顾自的甩开了白玉折扇,潇洒万分的扇了扇,显然对书生这番作揖认错很是受用。
“在下天禀城屈常遵,还未请教这几位兄台的尊姓大名呢!”
屈常遵说道天禀城时语气中尽是掩不住的自豪。
楼里几人轮番自我介绍了一番,都是只给了个姓名和籍贯,所谓朋友,本就是淡如水之交为上。
隔壁隔间的人像是自己一人来的,对书生他们这边的热闹氛围很是欣羡,几人隔着楼栏和隔间交谈没几句,屈常遵就委婉的提出要求,想过来书生他们这边。
书生几人互视一眼,都没有意见,就迎了他过来,等众人看到这位屈常遵的全貌时,不由的在心里又一次暗叹一声——真晃眼!
“叨扰各位兄台了!”
他合着扇子作揖,也还真有几分书生意气在里头。
几人又热络的倚到楼栏处往下俯视,而书生在行走之间出现了一瞬间的顿足,然后与众人同行到了楼栏处。
接下来的节目依旧十分精彩,对书生而言,也算是大长见识一番,而在这个过程中,书生对这个来到他们隔间的屈常遵尤为热络,不止不懂之处都像他询问,即使是有些一眼便能明白的地方,也要拿出来与屈常遵研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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