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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脸色白点,眼睛红点,脸颊凹点,脾气臭点外,好像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窗外昏暗的光线落在他苍白的脸上,莫名有点渗人。
正常人看到脸色这么差的司机肯定远远躲开,唯恐避之不及讨人不快。
但谢徵明显就不属于正常人这个范围内,他这个性格,只要想聊,和狗都能聊上几句。
身形修长的少年坐在距离驾驶位最近的位置,“叔叔,我是新来的学生,想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司机手握方向盘,冷冷地直视路面前方,没有分给谢徵一个眼神,就像压根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
谢徵微微撇嘴,这么冷漠的啊。
“叔叔,我就问几个问题,不,一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司机(冷漠脸):“……”
“叔叔,你要是能听到我说话就点下头试试?”
司机(依旧冷漠脸):“……”
“嘶,”
沈霁咬着手指问道,“这个司机师傅不会真的听不到吧?”
“不会,”
谢徵摇头,“完全失去听力的残障人士是没有办法拿到驾驶证的,大叔只是单纯不想和我说话罢了。”
[啊啊啊恐怖游戏你谈什么驾驶证啊,瞬间出戏了哈哈哈哈哈。
]
[身边这么吵司机师傅还能做好表情管理,师傅辛苦了。
]
大食堂站很快就到了,司机冷着脸开启后方车门,眼睛依然直视着前方,从头到尾没有偏移过视线。
“好叭,到站了,”
谢徵站起身,下车时还不忘和司机师傅挥手告别,“大叔再见。”
“如果下次见面我带着你想要的东西,你愿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呢?”
透过后视镜,谢徵清晰地看到司机视线转动,慢慢与他对上视线。
漆黑的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和欲望,苍白的脸微微扯动唇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回答了他们上车以来第一个问题,“好啊……”
你吃小鸡腿吗?
“司机想要什么东西?”
郁言看着最后下车的谢徵问,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翻乱的卫衣帽子。
“烟,”
谢徵回答,“估计是个老烟民了,手指发黄,又短又粗,身上还有一股子散不掉的烟味。”
他说着揉了揉鼻子,嫌弃地蹙眉,“难闻死了。”
宋屿安递给他几片薄荷叶,“拿着几片这个吧,多少好受点。”
和众人想的一样,十一点多,学生都聚集在食堂,面色苍白的学生们或在饭口前排队等着自己的饭菜,或已经坐在桌前一边追剧一边享受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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