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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压抑了情绪,拉着江澜与自己交握的手放在心口上,才开口说,“答案你还不知道吗?”
“当然是喜欢啊。”
130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抱了一会儿,直到水要变凉。
江澜不敢让他洗凉水澡,只好加快了进度。
他在手心挤了一些洗发水,搓出泡沫以后就往顾惜文的头发上抹。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顾惜文也不再矫情,疲懒地躺在他的身上,享受他的服务。
江澜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洗头发,但是手法却很细致,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发丝间按揉着,像是生怕弄疼了他。
顾惜文被伺候的舒服,忍不住自唇齿间溢出了几声轻叹。
江澜听到了就笑他,“有这么舒服吗哥哥,像小狗一样。”
顾惜文不理他的打趣,懒洋洋地说,“是这个托尼老师手法太好,把他的工号记下来,下回我还要点他。”
江澜轻笑起来,在潺潺的水声里,笑声格外动人,“这个老师按摩的手法更好,还要点他做全套哦。”
顾惜文掐了他大腿一下,算作回答。
江澜正洗得认真,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说道,“诶哥哥,你这里有一个疤,是怎么弄的?”
顾惜文眯着眼睛,任他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摸自己的后脑,“有一块疤吗?我怎么不知道?”
江澜把他的头发拨到一旁,眯着眼睛看着,“真的,这块儿是凸起来的,疤痕还挺长,应该是缝针留下的。”
顾惜文听罢,也照着他摸索的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块像他形容般的疤痕。
那创口早已愈合,却留下无法消弭的纹路。
可是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无法在记忆里搜寻到和它相关的一星半点。
想的多了,太阳穴还隐隐作痛起来。
他索性不去想这些,摇了摇头说,“我记不起来了,大概是我生病那段时间留下的吧。”
江澜听了,便也不逼他,心疼的吻了吻他被水洇湿的墨黑色头发,就也作罢了。
131两个人这样折腾下来,等到了能入睡的时候,已然是别人该起床的时间了。
江澜给顾惜文吹干了头发,盖好了被子,才自己蹦蹦跳跳地去擦头发,精力充沛的根本不像一夜未睡。
等江澜再回来的时候,顾惜文已经面颊贴着枕头地打起了瞌睡。
见他趴着睡觉,江澜又把他从床上挖了起来,“哥哥,不要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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