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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香烛纸钱彻底燃尽后,云梨提着筐子站起来,“夫君,可以走了。”
陆怀砚扫了筐子里的酒壶一眼,“这你打算如何处置,你知道母亲她……”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云梨心下了然,他这是不让她将这酒带回府,可分明若音姑娘也带了酒回府,还在府中饮酒,他只说了一句不让其他人知晓就好。
云梨闷声道,“夫君放心,我不会将酒带回府中。”
这么好的酒她总不能丢了,云梨打算将剩下的酒送给老伯。
两人回到马车旁,刚上马车,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接连不断地砸下来,还伴着一声声闷雷,马儿也吓得扬蹄嘶鸣、止步不前。
陆怀砚吩咐车夫,“老伯,去最近的农家歇歇脚,待雨停了再走。”
这马车车篷也不防水,外面下大雨、里面漏小雨,云梨用手捂住小腹瑟缩在角落里,但很快,马车内四处都开始漏水。
陆怀砚看了一眼用手紧紧护住小腹的云梨,将身上的竹青外裳褪下,对云梨道,“来我身边。”
云梨心中微动,弯腰来到他身边,陆怀砚腾出他坐的位置,一片干燥,“坐这里,没有水。”
云梨依言坐下,“那夫君你坐哪儿?”
陆怀砚没说话,直接坐在一旁湿了的空位上,将手中的外裳抖开,往头顶一遮,雨水顿时被隔绝在外。
为了不被淋湿,两人靠得极近,但陆怀砚觉得这样还是遮不住雨水,干脆揽过云梨的肩让她侧身半倚在他怀里。
衣裳的遮挡下,云梨呼吸间全是怀砚身上的松木香,陆怀砚身体不断散发出的热意将她牢牢包裹住,她似乎还能听见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
云梨的整颗心都扑在身旁男子的身上,他的下巴有时会轻轻擦过她头顶,带有松木香的宽袖会时不时拂过她的脸,一切都那么清晰、近在咫尺。
云梨贪婪而小心地感受着属于他的一切。
外面倾盆大雨,可云梨却觉得头顶的天再晴朗不过。
云梨又偷偷往陆怀砚身边移动一点点,像是每次两人房事结束后,云梨都会趁陆怀砚沉睡之际,将身子偷偷靠向他,这一点点越界,让她感觉自己离他更近了些。
*
雨一直下到天黑才渐渐变小。
陆府。
凝霜撑着伞绕过众人悄悄来到栖霞院,“姑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猫肆的店家说,三少夫人很喜欢猫,而且三少夫人之前还救了一只瘸腿的小花猫养在猫肆,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去看看。”
说完,凝霜试探性地问,“姑娘,您打听三少夫人的喜好是想做什么?”
还不待秦若音说什么,去栖霞院探听消息的采杏进来,朝秦若音摇摇头,“姑娘,言聪说三公子仍未回府,他还说,那么大的雨,三少夫人有了身子,他猜今夜三公子和三少夫人或许不会回府。”
“姑娘,您还要去放河灯、看河灯吗?”
坐在镜前梳发的秦若音将木梳用力往地上一扔,“他都不在,还去放什么河灯?”
采杏和凝霜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不敢说话。
秦若音眯眼看着镜中美艳容颜,半晌,她从匣中取出一锭银子,“凝霜,明日再去一趟猫肆,你就这样对店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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