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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送的是一套文具,但也是贤儿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会儿正好联络联络感情。”
武媚娘半蹲下来,将女儿身上的大氅又给裹得严实了些,这才领着她往城楼下走。
但刚走出两步,她却发觉女儿没有直接跟上来,而是还停在了原地一会儿。
不等她发问,就见阿菟又已噔噔赶了两步上来,低着脑袋问道:“阿娘会不会觉得我总黏着您却不喜欢五郎六郎,很自私啊?”
“怎么会这么想呢?”
武媚娘安抚道。
“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喜欢和更年长一些的人相处也是正常的。
你愿意亲近我,我也很高兴。
别有太多的负担。”
聪明孩子不好教,有三个孩子的情况下,如何平衡几个孩子之间的待遇同样是难事。
她总不能强求女儿去跟那两个儿子讨论今天吃什么。
她猜女儿可能也因为李贤出生时候的情况危急,进而对这个弟弟有了些厌恶的情绪。
但她又出于直觉地感到,阿菟说的“自私”
,可能不全是她所以为的样子。
好在,她好像不必准备什么其他的宽慰话了,因为她已瞧见女儿仰头间露出了个异常灿烂的笑容,在冬日稍显凉薄的日光中说不出的生机勃勃。
“我知道啦。”
武媚娘也下意识地回了个笑容,“走吧,再不回去就要错过晚膳了。
你不是想要好看又好吃的东西吗,尚食局的宫人将馄饨做成了二十四节气的花形,免得你又说什么当摆设的素蒸音声部舍不得吃……”
李清月这下走得要比母亲还快一点了。
只是当她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反思了一下,她因为对于李贤的偏见,对李弘和李贤的关注确实是太少了。
若是她已到了有资格任性的地步也就算了,可现在她还没有。
而在如今这个时代背景下,亲生的兄弟姐妹本就是需要团结的。
李弘和李贤也并不仅仅是她的兄弟,还是母亲的政治资本!
这份政治资本,就像她评判长孙无忌不能全凭喜好一样,也不能因为他们是不是讨喜,就在态度上有不当的表现。
放在她现在的年龄上,还可以说是小孩子偶尔会有任性的表现,但到了再长大一些呢?
不敬太子,不友爱兄弟,对她而言确实逞了一时之快,却也容易让她失去更多的东西。
她还得将自己的态度再摆正一些才对。
就像政治博弈之中,但凡站错了立场,就可能像是来济、韩瑗一样,一个在台州吃海鲜,一个去邕州和蛮人打交道,那么在宫廷之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李治在抵达九州池中摇光殿后,从旁围观了许久,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和同样站在一旁围观孩子打闹的武媚娘调侃道:“我怎么觉得,阿菟今日对待弘儿和贤儿的态度……”
他险些想说慈祥,或者说是很有照看珍宝的保护欲,又觉得把这个词放在自己年仅五岁的女儿身上不太合适。
何况阿菟真如她的乳名一般,平日里便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哪跟慈祥有什么关系。
最后只憋出了后半句,“很有长姐风范。”
但要这么说的话又有点不太对了,毕竟,李弘出生的时间比清月早呢。
所以一点也不奇怪,他话刚出口就自己又先笑了出来。
武媚娘回道:“今日贤儿给阿菟送了生辰礼物,让阿菟觉得她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忽略太多了,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要说长姐风范倒也不算错,弘儿和贤儿又没有陛下准允去举办什么水陆法会,也没有刘仁轨这个好老师,能常常在外增长见识,可不就是看起来幼稚一些。”
李治扶额,“一个阿菟能上下折腾出的事情都已经够多了,要是把我的太子和雍州牧都给放出宫去撒欢,那我看我的头疼病是要再重一点了。”
自李素节被从雍王改封许王还丢去了封地后,这个空余出来的雍州牧位置没被李治交给其他宗室,而是给了自己的儿子,由李贤担任。
皇后膝下一个提早册封的安定公主,一个太子,一个雍王,已是再明显不过的天子优待。
但更让她地位稳固的应当不是这些名号,而是李治本身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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