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孙思邈将他这个举动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多说。
只是在为人看诊的时候问道:“你说你之前当过府兵,那家中的永业田按说也足够生活开支了,何必只管着伤处的保暖。”
这驿卒顿时自嘲笑道:“府兵和府兵之间也是不同的啊。
别看这天下驿站一千多所,驿长也有一千多个,不是个什么要紧的官职,比不得那京官空缺只有一个两个的,但也是明明白白的府兵所任入流官职,像我们这些驿卒,我这种不用往外跑的,都还算是运气好的了。”
“再说了,你也瞧见我这人是何脾性,好酒又没上进心,所以当府兵的时候也没胆子冲在最前头,哪能分到多少永业田。”
孙思邈一边小心地查验着他的陈年旧伤,一边说道:“我还以为是你的战功被什么人给贪墨了……”
“哎,可不敢这么说啊。”
驿卒打断了他,“这几年从河北道开始,各州都在陆续追溯府兵功勋封赏未发的情况,我若真被人给占了功劳,早已请安定公主主持个公道了,最起码也能多换几坛好酒回来。
像我这等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有好日子过,直接拿钱搬家就是,还怕得罪人?”
这不是实在没有吗?
“对了,敢问您老看诊的诊金需要多少?”
驿卒说起了关键问题,先前脸上的懒散神情都不见了,让孙思邈险些以为,自己就是个强盗。
“你……”
孙思邈想了想,回道:“请我一杯水酒吧。”
驿卒的脸笑出了花:“应该的应该的。”
然而下一刻,孙思邈就轻轻一下拍在了他的腿上,“但这酒,只能我喝,不能你喝。
你这旧伤要想医好,先得把酒给停了。”
“啊?”
驿卒傻眼了。
他纠结于自己到底要不要遵照医嘱办事,在将酒送来的时候甚至忘记了介绍。
孙思邈倒是喝了一口就察觉出了端倪:“这不是当地的酒吧?”
这分明是——葛萨在洛阳铺开摊子的好酒。
驿卒答道:“您真是好眼力,这酒又够劲又不昂贵,比起我们当地的陈酿还要出名些,既要报答于您,总是要买些好货的。”
“说起来有个消息您可能不知道,”
驿卒神秘兮兮地低声,“早年间荆襄一带有不少从上头梁州、洋州下来的人,最近十年返乡了不少。
其中有个跟我还有交情的,在重来此地的时候说,这种品类的酒水用的是梁州的麦子。”
“但要我说吧,这消息真不真,着实有待商榷。
梁州那地方接连遇上了两个好刺史,比之早年间地广人稀的情况好了不少,让他们回去也有活路了,若论土地肥沃却应当排不上名号,怎么会是以梁州麦子酿酒。”
孙思邈煞有介事地点头:“你这推论说得不错。”
驿卒很觉自己的分享欲得到了尊重:“我猜啊,这洛阳烧酒能发行四方,和那四海行会分不开关系,既是走的安定公主的门路,说不定就是辽东的麦子,也只有北地才能有这样的烧酒暖胃了。”
他颇觉可惜地叹气:“安定公主的产业大多在北方,也不知道现如今成了镇国安定公主,能不能多往南迁移迁移。”
也不能说没有吧,但真的太少了。
孙思邈想到了李清月抛给他的那个问题,在一阵目光变幻后,最终还是答道:“或许……会的吧?”
……
次日车马再次起行的时候,那个驿卒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登上居中那架马车的是个气势有别于常人的女子。
想到此前驿长透露过的消息,这一行人是为迎接襄王遗体而来的,那么……
“那是——?”
驿长自登记驿马死损更换的账簿上抬起头来,“我没跟你说过吗?那是安定公主。
也算你有福,昨日给你看诊的,可是能够出入禁宫的孙神医。”
驿卒:“……”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