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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说了。”
李治拍了拍他的手背,“就这样定了吧。
是我错让你出兵,你吃的苦头也已经够多了,何至于要以命相偿的地步。”
李治如此坚持,李贤自然也不必再多提什么。
见父亲示意他退下去东都尚药局就医,他便缓缓地抄起了一旁的拐杖,缓慢地往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两步,他又忽然听见身后父亲问道:“贤儿,你觉得若是安定坐上储君之位,她能容下你和旭轮吗?”
李贤的身形顿时僵硬在了当场。
他怎么都没料到,在方才的那一出父慈子孝后,会突然从李治口中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还是前无古人地将阿姊放在了皇位继承人的位置上。
若非他此刻还是背对着父亲的姿态,只怕李治很难不从他的脸上看出失态的表现来。
但他还是极力地缓了过来,咬牙回道:“阿耶,若非阿姊的兵马自辽东进发塞外,我今日都没有这个机会回来见您了。
您又何必担心阿姊对我等兄弟的关切之心呢?”
听到这个答案,李治轻叹了一口气。
话是这样说没错。
但正是这辽东出兵太快让人忧虑边防权柄不在天子手中啊。
他也并未忘记,彼时安定先一步自并州送回的书信中说了,为了阻拦李贤逃走,她是完全没给这个弟弟留一点面子。
他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李贤目光中闪过了一缕暗色,却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朝外走去。
殿外已因李治的吩咐,有人将抬轿停在了外头,以便宫人能将李贤给尽快送回。
这份有别于行军归程之中的优待,让李贤终于感觉到了几分安心,甚至在坐上步辇之时有了几分闲情,欣赏这洛阳宫中的景象。
大军凯旋之时已过日午,陆续退去直到他能单独和父亲相谈,便已是天色渐暗,到了现在,洛阳宫中四处的宫灯都已点上。
举目四望,殿堂灯火映照在满枝白霜之上,倒也有一番别样的风光。
但李贤还未行出多远,步辇便已被另外一队人阻断了去路。
他侧身朝前望去,就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正在指挥着一群宫人,将不少器物朝着一个方向搬运而去。
没等他出言相询,那人就已留意到了他的打量,蹦跳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太平又是谁。
“阿兄先过吧,我这边不忙着折腾。”
李贤低头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长仪摩拳擦掌:“当然是在干大事!
我好不容易能来洛阳宫中长住,自然要将殿内好好布置一番。
前几日宫人都忙着布置则天门前仪仗,今日可算是空出来了。”
她说到这里,像是总算想起了她的兄长在这场凯旋仪式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收敛起了点笑容,又歪着脑袋打量了一番李贤的神色:“阿兄,你方才去见阿耶,怎么好像哭过了?”
李贤刚想抬手,又觉自己此时去以袖擦拭,实在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便只随意应付了两句,就让宫人抬着步辇,穿过了太平领人办事的队伍。
但他并未留意到,他这个年纪尚小的妹妹并未直接转身投入到先前的“大业”
之中,而是还停在原地,朝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阵。
“怎么感觉有点假模假样的……”
李长仪嘀咕道。
阿姊虽然偶尔也会哭,也总诓她那不叫哭,但相比于阿兄方才那个隐于暗处的神情,就要真实太多了。
再者说来,她年纪是小,但经由阿姊的栽培和此前宫外待了半年的见世面,也并不只是按小孩子的想法来评价事情。
她此时便想,也不知道阿耶和阿兄说了些什么,又跟刚刚回来的阿姊有没有关系。
李长仪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若是让她去问的话,阿兄未必会说,但是让三哥去问,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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