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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月目光凝定地看着面前之人,稍稍停顿了一刹便已继续说了下去,“昔年老师授业,教我如何看懂长安之所需,自己也必定先读懂了此道,我不信您会选择归隐山林。”
刘仁轨心中长叹,出口的话倒还称得上沉稳,“那你觉得我是为何?”
他是为何?
李清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冷嗤了一声,反问道:“我不明白,老师啊,您既已看明白了这天下与朝堂的大势,为何还要躲避呢?”
她依然举着那封由刘仁轨一个个字写成的请辞文书,又朝着他走近了两步:“我虽然很庆幸,您在意识到大势有变的时候,不是想着站在我的对立面,而是辞官而走,但这世上种种,从不是说躲避就能躲避得过去的。
就像当年阿娘举行票选,问询朝臣到底要不要让沙门致拜君王的时候,最先被解决的,就是那些填写均可的人!
我想,老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刘仁轨当然明白。
他也远比大多数人明白。
李清月继续说了下去:“何况,应民生之诺,知府兵之难,救庶民苍生,定天下太平,每一条我都做到了,甚至在真正大权在握之后,我还能同阿娘一起做到更多的事情。
那么你我这份师徒情谊也本该真正善始善终,而不是一份请辞,就这么将其糊弄了过去!”
刘仁轨目光一震。
便听李清月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我也不会允许老师做个逃兵的。”
下一刻,刘仁轨就看到她伸手,毫不犹豫地将那封本该在随后呈递到李治面前的请辞文书,撕成了碎片。
“……”
李清月松开了手,奏章的硬壳,连带着白纸碎片就这么一并落在了地上。
“我希望老师重新考虑这个问题,看看到底是要做未来的太子太傅,还是要我亲自送老师上路。
若是老师回答不上这个问题的话,倒不如像是当年教我第一课的时候,去百姓之间走上一走。”
他只有这两个选择,没有第三条路。
这就是方今的事实。
若非是对着她的老师,她连这些话都不用说。
在最后几个字落定后,她更是毫不犹豫地转身便走。
只剩刘仁轨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一阵语塞。
十多年了——
她已从当年自临街窗口望出之时还要踮脚的样子,变成了今日这个比他还高的身量。
在她今日这个非要强求一个答案的表现,也分明再不是年少迷茫,而已有了日益分明的君王之心。
那确实是君王风范啊。
一个君王可以没有老师,但绝不能允许一个最了解她的人,都不敢在真正的风浪面前做出抉择。
……
刘仁轨在书房之中站了良久,直到敲响房门的小厮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才张口,哑着嗓子回道:“什么事?”
“镇国安定公主让人送来了一份饭食,说是给您的晚膳。”
刘仁轨沉默了一瞬,回道:“送过来吧。”
这怎么还恐吓完了人之后又打感情牌的呢?
可当刘仁轨打开食盒的时候,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因放在碗中的东西真是有些眼熟。
“谁在大冬天的吃凉面啊……”
以他这个七十多岁的年纪,也不能这么造作了。
可笑完之后,刘仁轨又忽然在心中有了一点明悟和感慨。
怕是他的手,已无法提笔写下那封请辞的书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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