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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要睡,但我们谁都没闭眼,他看我,我看他。
他又笑起来:“你是不是又想吃我——”
“没有!”
我自然不承认,将手放在他眼前,捂住他眼睛,“我闭眼了,你也不准看我。”
“你不讲理,为什么不能看,”
我手心被他的眼睫刮得酥酥麻麻的痒,他说,“你肯定还在看我。”
“我没有。”
他抬手来摸我的脸,我连忙闭眼,但他却未摸上我眼睛,只是抚着我脸颊,力道轻缓如风,一下又一下,好似带着怜惜。
他好像要问我什么,但又闭口不言。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道:“我的脸会治好的。”
这还是我头一次与他说起我的脸,其实我看得出他一直想问我,但也顾忌我心绪,从未说出口,或者也是他上次说了一句,我却差点把他掐死了,他便再也不敢提起。
“等我找齐了药材,炼就丹药,我便会好了,”
我嘟囔着说,“其实我还是……”
毕竟是自夸,我还有些不好说出口,但我觉得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意这疤,“没有这疤,我还是很好看的……真的!”
他想拿开我的手,但我不松手,他便就作罢,只又来摸我的脸,问我:“你疼吗?”
听了他话,我的心钝钝地痛,我想起当年血红一片的无尺崖边,我对他说我好疼好疼,我心里也疼,脸上也疼……“不疼,”
我虽遮着他眼睛,但我还是不敢看他,“我不疼……”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几乎是以指腹点到即止地抚摸,他的手微微颤着,从眼角拭到嘴唇,又到鼻梁。
“你骗我,你这么怕疼,你怎么可能不疼……”
“我什么时候骗……”
我下意识反驳他,但却记起我骗他的太多太多,包括他如今的柔情,我转了话,“只是当时……有些疼罢了,结疤之后,就再没感觉。”
他不说话,我便又一次强调:“真的,如今我无半分痛楚,也早已习惯。”
若不是又遇见了他,我哪会想去治脸……他声音低了些:“是谁弄的?”
我喉头一苦,自揭伤疤:“我……我自己割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了明显的涩感:“为什么?有人逼你?还是……”
他话语一滞,应该是摸到了我眼角的湿润,他轻柔抹拭开眼泪,“我不问了,你想治就治。”
他越抹越多,手越来越湿,擦不干净,他干脆拿下我捂着他眼睛的手来吻我,一点点吻走我眼泪,又来叼着我嘴唇舔,这个吻含着温情,我嘴里漫着他渡过来的苦咸和温热,慢慢止住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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