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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瑾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自认为是兄长,有教导规训弟弟的责任,可对于杨淮烨,他从小就无可奈何,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
杨淮瑾扶了一下叆叇,眸子狐疑地盯着杨淮烨,“淮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夜干什么去了?”
杨淮烨一张嘴就被杨淮瑾打断,“别跟我说什么去花满楼了,我不信,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去瞿家了?”
杨淮烨挑了挑眉,和杨淮瑾对视许久,最后一歪脑袋,磕在杨淮瑾肩头,无奈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好二哥。”
“真是你!”
杨淮瑾把杨淮烨推开,震惊道,“那瞿鸿哲——”
“不是我杀的。”
杨淮烨单手托腮,眼神也有些困惑,“我昨天是去打算给瞿鸿哲个教训,但我只是用麻袋蒙住他脑袋,揍了一顿,然后把他身上的伤药换成了泥巴,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还有力气哭呢。”
“……”
杨淮瑾一时间不知道该夸他仁慈还是夸他幽默。
当然他听见杨淮烨这样说,心里也有些暗爽,毕竟瞿鸿哲那样欺负容钰,实在可恨。
而他一介书生,确实也没有那种飞檐走壁,偷偷溜到别人家里报仇的本事。
“那你有见到其他可疑的人吗?”
杨淮瑾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杨淮烨摇摇头,“没有。
我从瞿家出来那会儿刚刚打了四更,外面除了更夫,一个人都没有。”
“那会是谁呢?”
杨淮瑾皱着眉,小声呢喃。
会是谁?杨淮烨心里其实有个隐隐约约的猜想,毕竟除了容玥,满扬州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对容钰怀有敌意的人了。
倘若真是容玥,那他的目的,实在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下午时分,容钰还在睡午觉的时候,一队衙役敲开了杨府的大门,并且拿出了逮捕令。
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闯进容钰的小院,将容钰带走。
原来瞿老爷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府衙大门,敲响了鸣冤鼓。
几年都不响一次的鸣冤鼓,短短一个月内被敲了三次,可谓是扬州的新鲜事,百姓们纷纷围观。
府衙门口,瞿老爷悲痛欲绝地哭嚎,控诉杨家杀害他儿子瞿鸿哲,并一口咬定容钰为主犯,要知州大人做主,捉拿嫌犯归案,以命抵命。
于是宋知州便下令,派遣衙役前去杨府,抓捕容钰,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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