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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倒是有几分符合。
宗成山一口气憋在嘴里,无从反驳。
容修永忍无可忍,强撑着开口,“王爷,这是臣的家事,王爷就不必插手了吧。”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站着说话。”
卫京檀抬脚踹在容修永肚子上,这一脚可没收力,直接把人踹飞出去。
他看这老东西不爽很久了。
容修永拖着一把老骨头在地上哀叫起来,好歹也是三品官员,被如此殴打羞辱,却在淮南王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因为朝廷百官不论资历,只论品阶。
见他说动手就动手,宗成山隐隐压抑着怒气,“下官记得王爷还在禁足中。”
“本王知道,本王从明日开始禁足,有问题吗?”
卫京檀直接走向容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既然本王一个月不能出府,带回去个美人不过分吧。”
都虞侯皱了皱眉,“王爷未免太霸道了。”
卫京檀看向他们,面具上的眼孔被一层乌沉的阴翳笼罩,“本王还有更霸道的,诸位想尝试一下吗?”
面对院子里又是官兵,又是殿前司的一众人,卫京檀只有他自己和一个随行侍从。
可他站在那里,挺拔的身躯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
让人瞬间记起他是如何由一个起义军成为淮南王的。
当日朝堂之上,噩耗频传,传令兵口中那位如战神般一枪一人,于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少年枭雄就站在他们眼前。
这才是真正的杀神。
宗成山和都虞侯面面相觑,竟全噤了声。
卫京檀抱着容钰转身,抬脚往外走,却忽然有另一道厉声尖喊,“卫京檀!”
卫京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连容钰也从男人肩膀上探出头,一对浅色琉璃般的眼瞳冷冷地朝容玥望去。
两人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眸色阴冷,让容玥几乎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截在嘴边。
“大胆,谁允许你直呼王爷名讳!”
卫京檀的侍从厉声训斥。
容玥眼神晦暗,直呼名讳?只可惜所有人都以为他喊的是魏京檀而非卫京檀,他倒是想直接将卫京檀的真实身份揭穿,但也毫不怀疑,只怕他还没说出口,就会被当场格杀。
容玥对卫京檀有着天然恐惧,上辈子的阴影被镌刻进骨子里,让他哪怕重活一世也不得解脱。
他怨恨地望着两人离开,终究没有开口,但神色明明灭灭,已然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方法。
从容府离开,卫京檀一路快马加鞭赶至王府。
“蔡舒呢,蔡舒!”
他抱着容钰直直往里冲,轻功都用上了,简直像飞一样,容钰都怕自己被颠出去,紧紧搂住卫京檀脖子。
蔡舒满头大汗赶过来的时候,容钰刚被安置到床上,卫京檀脱下他身上的血衣,用湿帕子一点点擦拭他的脸和手。
一盆清澈的水都染得血红。
蔡舒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受了什么重伤,结果一通检查下来,只有容钰手腕上那一处淤青。
蔡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合着血都是别人的血。
他取出一罐药膏,“世子,一日三次给容公子涂抹即可。”
卫京檀放下帕子,接过药膏,“没有别的伤处吗?”
蔡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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