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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难道是……你经常做的那个梦……”
岑杨的话还未说完,太皇太后坐过来瞪着他们,“兄弟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还把哀家当外人,声音那么小防贼呢?”
岑杨笑道:“不敢隐瞒皇祖母,孙儿只是同陛下说这位浔阳郡主随了安福长公主的相貌,难怪太皇太后宠她。”
太皇太后听此很是得意的笑了:“那可不,安福年轻的时候便是娇俏可爱的紧,如今生个女儿竟是更胜一筹呢。”
岑栩此时已经没心思听太皇太后同岑杨说什么话了,他的一颗心都已经因为岑杨方才的一句话凌乱不堪。
若非皇兄提醒,他倒真的没往梦中的那名女子身上想。
那股熟悉感,会和自己梦里的女子有关吗?他并不太确定。
毕竟,声音好似不同……邵珩回了自己的寝房,一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关了房门倚在门框上心跳动得飞快。
方才从岑栩旁边过时她明显看到他突然不一样的眼神,那惊诧的样子就好像认出了她一样,简直要把她吓坏了。
不过还好,他没有叫住自己,说明还是没有认出来的。
又或者,变被子只是她一人的梦境,岑栩并不知情。
*到了晚上的时候,邵珩闲来无事便拿了本《孟子》认真的瞧着。
虽然她不是乔“你回来了?白天跑哪儿去了?”
岑栩神色复杂的盯着榻上的蚕丝被问道。
想到白天岑栩见到自己时的眼神,邵珩吓得有些不敢出声,索性闭了眼睛继续睡觉,不理他。
见被子没有反应,岑栩眉头皱了皱:“朕知道你现在能听到朕说话,你若果真打算装傻,那后果你可得自己承担。”
被他威胁邵珩满心鄙夷,却耐不住有短柄在他手上,只好敷衍着道:“我是仙,白天当然是去天下向王母娘娘复命了。”
这声音的确和浔阳郡主的声音不同,岑栩的眼眸又沉了几分。
面上却是不显:“见着王母娘娘了?”
“嗯,见着了。”
邵珩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白天见得是太皇太后,把太皇太后比作王母并无什么不妥当的。
“你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小被子还能见到王母娘娘?”
“我怎么没本事了,我还告诉你了温中发生时疫呢。”
岑栩想了想:“你当晚说过之后第二天朕也得到了消息,由此可见你告知的消息并没有什么用。
或许这只是巧合呢,你若想证明自己有本事,这温中灾情只怕不够。”
邵珩心中暗思,这岑栩莫不是想引诱自己继续说未来的事?她觉得自己打死都不能再说了,若是说得多了,保不准岑栩觉得自己更加邪门儿,说不定为了稳定朝纲真的会一壶水泼死了她。
这么一想,她只好咬牙说道:“没有了,我只知这一件事。
告诉你温中时疫一事便是我作为被子的使命,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从今以后我继续当我的被子,咱们俩谁也别招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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