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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宁贵妃的角度,退一万步讲,就算裴怀恩坚持要养着元氏这个人证,要拿元氏做筹码,裴怀恩到底还是跟她捆在一条船上的人,除非被逼急了,否则定不会把元氏祭出来,与她两败俱伤,白白浪费他们这些年来的努力和心血。
可……可若是叫李熙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不必多想,也该猜到这孩子定然会拼尽全力,偷偷将当年之事彻底查个底掉。
再往白了说,这元氏就是个说不准的变数,很多时候,宁贵妃其实是因为害怕李熙在她和裴怀恩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元氏弄到京都来,所以才会如此的害怕李熙。
“督主可还记着,娘娘先前便对您留六殿下活口这事很不满,认为您是太自信了,迟早有一天要被六殿下咬着。”
十七把话说到这,自觉自发地由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地,腰板挺得笔直。
“事先说明啊——我倒不是埋怨督主留着六殿下,我其实和督主一样,也挺喜欢六殿下这样好玩的性子,可六殿下现在却是真的给您惹了大麻烦,让您进退两难了。”
事已至此,究竟该怎样做才好?
继续留着元氏,就会给李熙留希望,让李熙从此天长日久地惦记着这件事,而他们这边终日防着,百密总有一疏,指不定哪天就让李熙得逞了去,由此毁掉他们布在恩露殿里的这步棋。
可是如果真把元氏弄死了……
届时仅存的唯一一个人证也没了,那宁贵妃原本就不是真的与他们一条心,加之晋王府式微,恐怕自此之后,一旦少了晋王这个共同的敌人做胁,宁贵妃迟早又会慢慢倾去齐王那边,听从齐王的建议,狠心与他们断了往来,甚至与他们成为敌人,再也不肯借他们的力,听他们的话。
如这等简单考量,十七觉得既然自己能想到,裴怀恩就一定也能想到,是以没有把话说的太露骨。
果不其然,裴怀恩闻言便拧眉,继而慢声说:“是了,元氏要处理,但这事却不能让恩露殿那边知晓得太快了……”
顿了顿,似是在思索,伸手拍到十七的肩膀。
“十七,你说得不错,此事一定要秘密地做,悄无声息地杀,你……速速传信给云县,让守在那里的人替我办妥这件事。”
裴怀恩眸里阴冷,一字一顿地对十七说:“另外快去替我备车,我现在就要去见一见这个李熙,看他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有的没的,竟敢给我惹出这样大的麻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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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裴怀恩心中所想,李熙最近确实忙,特别的忙。
临近腊月,李熙忙着当值,忙着给王二与杨思贤牵线作保,忙着计算玄鹄的归期,同时也在仔细算着自己下次休沐的日子,以及囊中银两几何。
因为按照约定,等下次再见着时,他该请裴怀恩吃蒸蟹。
而裴怀恩先前送给他的那枚玉扳指,早就已经被他换成了银两,更被拿去各处疏通,现下已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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