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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返说的没错。
作为床伴,他确实有点麻烦。
重新抬起眼睫,他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略被岁月修饰过的脸,懒洋洋地反问:“你想知道?”
“嗯。”
祁返不避不让,“想。”
盛枝郁抬手勾住了他的手腕,沿着他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咬了下去。
乌木沉香倾泻在齿尖,带着刺痛,又让人欲求不满。
祁返手腕处没有多余的软肉,皮肤之下只有血液和骨头。
可盛枝郁就是咬得又深又重,掠夺的意味不加掩饰。
祁返敛着眼,剧烈的痛感却给他带来了某种略呈病态的满足。
其实能明显看得出来,盛枝郁只是为了缓解易感期而在利用他,因为在认识了安屿之后,备胎都得自觉远离其他Omega,易感期自然也无从宣泄。
挺可恶的,那么钓人的问题不回答,倒是用咬来带过……
心头的情绪微微叠加,祁返垂着眼,一直不动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盛枝郁的耳垂。
其实只是想抒发心头那一丝丝情绪,却莫名地感觉盛枝郁呼吸乱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他喝醉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耳垂。
祁返捉住了他一个细微的弱点,先前的情绪散了大半,低笑道:“不着急,控制一下呼吸。”
盛枝郁垂着的眸微暗,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气。
祁返看着那渐渐染红发烫的耳垂,又恶作剧般忽视他的警告,低哄道:“就是这样,好孩子。”
话音刚落,盛枝郁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距离也跟着退远。
猩红的血色染在他漂亮的唇瓣上,娇艳欲滴。
“……位面身份而已,你真把我当十八岁?”
盛枝郁嗓音已经哑了,舌尖满是腥涩。
“怎么了?”
祁返眉梢微挑,眸色沾上微薄的凉意,却依旧很从容,“不喜欢?”
盛枝郁视线微垂,眉心微蹙,一副不满的样子:“讨厌。”
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方巾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肉模糊:“原来你还有讨厌的东西。”
乌木沉香的味道伴着鸢尾,浓稠至极。
染血的方帕被祁返折叠放在一旁的桌面,随后祁返松开了领口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了,你打算让我咬哪里?”
他总是要有来有回。
盛枝郁微侧过脸,舌尖悄然地舐过唇角残留的一缕血色,衬得一张脸白如冷玉。
“不能咬手和脖子……”
他下巴微抬,恢复了疏冷的姿态,“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
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那别人岂不是看不到这份标记?
不过祁返并没有怨言,只是抬手撑落在盛枝郁的床沿:“那就昨天晚上那里。”
既然不能留下新的,那就留下更深的。
盛枝郁说了句好,抬手将身上那件外套脱下,接着去扒拉领口的时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很个性的扣子,秒余的犹豫后,他还是当做不知道,直接把领子扯下。
祁返站在床沿,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片白净漂亮的锁骨没有完全露出,只是因着盛枝郁指尖勾落的领口而半遮半掩。
祁返的指尖落到皮肤上,慢慢地将那块创口贴撕开时,盛枝郁还是无法控制地有颤栗的感觉。
没办法,Alpha对“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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