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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返偏了下脑袋,吻了吻他的掌心,在盛枝郁把手松开之后又轻声问:“还有呢?”
跟人的人不动声色地缩回指尖:“还有什么?”
“其他问题。”
“哦。”
盛枝郁慢条斯理地抬手搭落到他的肩膀上,轻笑了一下,“没有了。”
没有了。
祁返心头浮动的情绪像是被突然封存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然后落了一记闷锤。
他的秘密,盛枝郁没有问。
是不想知道,还是已经知道了……觉得他们之间不会长久,所以没有问的必要?
“你该吃药了,烧还没退。”
盛枝郁转过身,正打算收拾碗筷,腰却又再一次被他扣了回来。
他稍顿,回头就对上祁返落了淡淡阴翳的眸,男人握着他的腰肢起身,慢慢地将盛枝郁压到长桌另一侧。
桌面微冷,后背触到的时候,盛枝郁忍不住指尖微微用力攥住了祁返的衣袖。
“祁返?”
“嗯。”
男人应了一声,俯身吻住了他的颈侧。
“我还要洗碗。”
“待会儿我来洗。”
祁返的手沿着毛衣的下摆探入了盛枝郁的侧腰,随后抚到身后,下沿脊骨。
明明是白色的毛衣,但掀起之后,内里的皮肤却更加白皙。
盛枝郁不由地微微挺腰,迅速压住了他的手:“祁返?”
祁返轻吻了一下他的小腹,嗓音温沉:“还是不舍得把感冒传给你,所以先这样将就一下,嗯?”
直到他的手沿沿着脊骨下行钻进了裤腰,盛枝郁才忽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行,祁返你松……”
话音未落,一阵冷意沁到皮肤上。
盛枝郁下意识抬腿想踹开他,祁返却如预料之中一般抬手控住了他的小腿,随后徐徐滑落扣住白皙的脚踝。
“我听说过体温偏高带来的感觉会不一样,”
祁返含笑将他的脚踝抬到桌子上,“我们来试试吧。”
……
盛枝郁后知后觉地发现,祁返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疯劲儿在身上的。
前一秒还乖狗狗似地抱着他喝粥,后一秒就变成凶狠失控的狼。
不可理喻。
温热的毛巾落到小腹上,轻轻地擦拭着柔软的皮肤,他掀起眼皮看着跟前的男人。
祁返认真仔细地帮他收拾干净,随后指尖落到被推到他胸口的毛衣上,顿了顿。
“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盛枝郁撑着手肘起身,低头随意看了一眼,随后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面前的人气势一下就散了个干净,病气的嗓音沾了三分歉意:“我赔给你。”
“不用了。”
盛枝郁懒洋洋地拂开了他还在擦拭的指尖,“收拾桌子,我去洗澡。”
卧室的房门被重新打开,盛枝郁从衣柜里翻出换洗的衣服,转身走进浴室。
柔软的毛衣被脱下,他看着上面沾染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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