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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一个才十几岁的皇子,和人高马大的将士们根本无法比肩。
他们表面上尊重他、保护他,背地里却偷偷笑他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投身军中也不过是图个好看的履历罢了。
他对那些人的想法一清二楚,为了早日树立威信,在军中闯出一片天地,积累军功和势力,他硬是迎着他们怀疑和嘲讽的目光,一次次不要命一般冲在最前面,这才渐渐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些,他从未和别人说起过。
可此刻,秋芜依偎在他怀里,仰头凝望着他,不知怎的,让他有种她好像能看懂背后的这些隐情一般。
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好像是不习惯,又好像是别的。
“殿下何必自谦?”
秋芜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道,“就是奴婢,当年在家乡时,也听过殿下的名字,乡邻们都说,是殿下带着咱们大燕的兵马,平定僚人的叛乱。
奴婢听说,殿下在带兵援救的路上,都不忘救助遭劫的路人呢。
殿下可还记得?”
“芜儿,你今日怎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元穆安笑着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我这些年,杀人无数,可救的人也不在少数,哪能个个都记在心里?”
他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她的领口,问:“身上的伤好了吗?”
“蒙殿下关心,奴婢日日用殿下赐的药,伤痕已大好了。”
“是吗?”
他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放开搂着她的手,道,“让我瞧瞧。”
秋芜面上浮现羞意,这回却不是装出来的。
“殿下,这儿是酒楼……”
“怕什么?外头有刘奉和康成他们守着呢,没人敢进来。”
秋芜的脸更红了,在他无声的注视下,轻轻解开齐胸襦裙的系带。
浅杏色的上襦、下裙、抱腹、亵裤,一件件顺势滑落,堆在脚踏上,直到□□。
“殿下……”
她忍不住颤声唤他,伸手环抱着自己,想掩住胸口的起伏。
这样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任由打量,不论有几次,都让她羞涩不已。
“把手放下。”
元穆安淡淡开口。
他仍旧稳稳地坐在榻上,伸手握住她一边手肘,将她拉近得离自己更近,仔细检查审视一般,一点点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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