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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织格品着酒,姿态优雅:“我父亲,也就是蓝家家主,得病快死了。
我的三个哥哥都想争家主之位,他们怕我跟他们抢,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
大概是看我跟你走得近,所以想试探一下你。”
塔塔洛斯默了两秒思考这些信息,惊道:“这就是你一直装弱鸡的原因吗?让你的哥哥们降低对你的防备心?”
织格没回话,算是默认。
塔塔洛斯:“就因为家主之位,你们就要……相互残杀?”
关于蓝家的四兄弟不和睦的传言,塔塔洛斯之前确实也听过一点。
织格嗤笑一声,讽道:“是啊,就因为家主之位,他们就要杀我。”
塔塔洛斯换了个问题:“你都装弱鸡了,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你?”
他摩挲着手指上戴的鸽子蛋般大的粉宝石戒指:“因为他们知道我的魔法资质并不低。”
织格从三岁起便觉醒了魔法,在别人都在玩积木的年纪,他已经能够通过意念,操控院子里比他自身还重的水缸了。
这种天才在家族里肯定是声名鹊起,很快他就引来各种关注。
那时候年纪轻,不知道避锋芒,也未曾预料朝夕相处的三个哥哥将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直到某天,蓝家家主告诉他们,蓝家世代都在守护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事关重大,只有世代蓝家家主才知晓。
貌似就是从那时开始,蓝家家主有意无意地挑起他们四兄弟之间的战争,他对他们说:“只有残忍且不择手段的人才配成为家主,你们之中,只有一个能登顶蓝家。”
一切都是从达歌把他扔进冰魔窟开始,他渐渐远离哥哥们,还学会处处多留一个心眼儿。
他不得不提防着三个哥哥,学着装堕落,装不思进取,拉着一帮狐朋狗友去赌场或斗兽场闲逛,三天两头玩消失。
蓝家家主每次见到他都要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他两句,他却把那两句训话当的比风还轻,仍然我行我素。
尽管如此他的哥哥们仍然对他心存芥蒂。
塔塔洛斯有些同情地看着织格:“那你真的不想成为家主吗?”
杯中的酒已经是一滴不剩,织格的眼尾处染上几分糜烂绮丽的红。
他耷拉着眼皮,没回答她:“换做是你,你想当家主吗?”
塔塔洛斯晃了晃手:“我对卡门家家主一点兴趣都没有。”
织格看向她,她的蓝眸里星辉熠熠:“卡门可是三大家族之一,三大家族是皇帝亲自册封的,你知道成为三大家族家主意味着什么吗?”
塔塔洛斯:“意味着什么?”
织格眼神闪烁,他的嗓音被酒精磨得有些暗哑,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魔力:“当然是意味着无上的权利和无尽的金钱。”
塔塔洛斯喝完最后一口金盏花茶:“听上去很有诱惑力,但成为家主后肯定要管一整个家族的事,我还是算了。”
茶渣静静沉淀在杯底,还残留着茶的余香,如梦的碎片。
织格见塔塔洛斯低头不说话了,问:“怎么了?”
塔塔洛斯很久以前对占卜感过兴趣,曾了解过一点,占卜是最古老的神秘仪式之一,占卜师们通过各种形式来解读预言的线索。
茶叶占卜是一种典型的占卜形式,这些茶渣告诉她,今夜并不平静。
她摇摇头,神色毫无异常:“没什么。”
织格有些恹恹地玩弄着酒杯,另一只手支住额头,塔塔洛斯见他眼神迷离恍惚,问:“你这是喝醉了吗?”
织格半眯着眸:“似乎是的。
我再也不喝龙岩酒了,酒劲太大。”
塔塔洛斯无奈地叹口气,站起身道:“有点饿了,我去拿点甜点。”
少女离去的身影在织格眼里出现重影,她的轮廓变得朦胧模糊,织格收回目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没过多久,塔塔洛斯就回来了,织格见她两手空空,抬头问她:“你拿的甜点呢?我也要吃。”
塔塔洛斯神情一怔,声音柔和:“你愿意跟我去个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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