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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楚照流喜出望外了:“是吗?那我被你宰的十万灵石也能回本些了。”
燕逐尘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我给谢宗主,又不是给你,你俩什么时候还成一家人了?”
楚照流愣了下,回过味来,也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不妥,硬着头皮撞上谢酩似笑非笑的眼神,转移话题道:“我那便宜儿子呢?”
谢酩翻袖露出躺在他手心中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黄毛小胖鸟。
小家伙的生命力和灵力几乎被榨干了,大多数时候精力不济,谢酩身边灵力四溢,它格外喜欢倒在谢酩身上呼呼大睡。
楚照流不忍直视,又眼馋得很,借风远程戳了下那肥圆的肚皮:“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阁下是怎么回事?被虫儿吃了都没反应吧。”
小肥啾被他戳了下,迷迷瞪瞪醒来,见到他,“啾啾”
一声清脆鸣叫,兴奋地扑腾着翅膀要冲过来。
楚照流连忙展扇阻挡:“别过来,我今晚的餐桌上还差道烧鸟,劝你不要自投罗网!”
看他自讨苦吃的狼狈相,燕逐尘笑得不行,片刻回过味来,诧异地看了眼谢酩:“谢宗主,你向我要药方不会是为了……”
谢酩漫不经心地戳了下预备起飞的小肥鸟。
小肥鸟身子圆滚滚的,顿时倒地不起,愤怒地啄了啄他的手指,又百折不挠地准备继续爬起来。
他一本正经逗着鸟,掀了掀眼皮子,神色显得矜贵又冷淡。
燕逐尘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闭上嘴。
楚照流被弄得一头雾水:“你们俩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放心,”
燕逐尘人精似的,笑得意味深长,“谢宗主只是让我研究一味药罢了,没有分毫私情。”
你俩有没有私情,干我什么事?楚照流相当莫名其妙。
燕逐尘报复性极强地丢下一句“要么这话你问谢宗主”
,见有个小弟子在院门外探头探脑的,便掸掸袖子,施施然离开了院子。
满院杏花纷纷,楚照流在心里无声骂了句娘。
谢酩的眼睛漂亮得跟琉璃似的,清透干净,仿佛能看穿人心,静静地看了会儿楚照流,仿佛在观摩着什么:“还痛吗?”
楚照流愣了愣,矜持地摇摇扇子:“好多了,不过我大概得在药谷里再休养几日,你是不是……”
该回离海了?谢酩嗯了声:“不急。”
楚照流:“……”
不急什么不急,什么不急?莫非接下来还要再结伴搭个伙?看出楚照流心里的迷惑,谢酩不动声色问:“地宫中古字的摹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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