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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带着付丧神们悄悄地离开了京都,完全没去理会日后的事。
经过灵魂和身体多年的协调,源重光已经能发挥出他原本身体实力的一半,这样的能力已经能够傲视大部分的审神者,但是想要凭借他一个人的灵力破开时空——像上次做的那样,就是在开玩笑了。
就算是他自己的身体,那次时空穿梭还耗费了他全部的灵力和大量血液作为媒介,现在的话……怕是要顶上一条命才够吧?
但是这并不算什么,源重光伸出手腕想,反正他还是要将灵魂抽出来一遍的,就不费这二道功夫了。
物吉贞宗划开手腕的皮肤,后面一群付丧神骚动起来,压切长谷部差点没被吓昏过去,像一条忠心耿耿的棕发大金毛一样围着源重光转圈圈:“主啊啊啊啊!
!
!
!
无论要做什么,请让长谷部来吧!”
“主!
您疼不疼!
天啊好多血!”
“药研藤四郎——!”
最后一句喊得都快劈叉了。
源重光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没事,这是必须的流程而已。”
一期一振站在边上,满脸的不赞同,但他温和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对主君的决定做出激烈的反对,只好握紧了药研的肩膀,药研调转了目光,不去看那边的血腥场景,但是付丧神良好的五感还是将浓郁的血味顺着风送了过来。
他有些烦躁地动了动脚,被肩头属于兄长的手按了按。
他稍微镇定了一点,还是没有去看那边。
三日月自从主君拔出物吉后就满脸阴沉,这个一贯都是以笑示人的最美之剑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是分外有威慑力,那几振一向爱围着他的短刀们敏感地察觉了他的心情,不自觉地就躲到了一期身后——呜,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离三日月殿远一点吧……
三日月宗近把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冷冷地看着那副噩梦般的场景再次上演。
为什么不看呢,他要看,还要记住……这个人的心是冷的,硬的,就像是感觉不到爱——不,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狡猾的什么都不说,缩在自己的空间里当做一切都好……
三日月想起那天他和歌仙说的话,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太浪费,他现在都能模拟出一场冰雹吹·暴风雪出来。
既然温柔的不行,就来换上别的手段吧,逼他从那里走出来,看清楚是谁站在他面前。
前提就是,得知道主君到底在时政遇到了什么?只有囚禁吗?不,不像,而且这根本没道理,时政抓一个人去囚禁起来,干什么呢?总不可能是闲得无聊?直觉告诉他,另外一个原因很重要。
他在这边头脑风暴,源氏兄弟远远站在后面,髭切抱臂而立,薄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有些白,反倒是膝丸,看去比自己的兄长淡定多了。
“阿尼甲是在担心家主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髭切好像不想理他,于是膝丸自顾自地继续说:“现在想想,家主上一次的死亡也是有意思的很呢。”
髭切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睛有了笑起来的形状,只是语气依旧锋利:“啊,所以弟弟丸想说什么呢?”
膝丸叹口气,这个一向事事以兄长为先的付丧神,很少有这样与兄长说话的时候:“我想说啊,家主实在太残忍了,用死亡来离开我们,真是难以置信……他就没有,没有一点……”
后面的话渐渐低弱下去,像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语。
髭切懒得去听他说了什么,仿佛天真的孩子一样歪了歪头,软绵绵的声音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反正都过去啦,以后看好家主就好了嘛——好孩子可不应该这样吓人呢。”
两双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瞳孔对视了片刻,同时看见了对方眼底深不可见的欲望。
将他抓起来,将他关起来,将他锁在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地方;
将他奉为神明,将他视为生命,将世间所有珍宝取来放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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