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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没有同意,也没有回应,只是拍了拍李雨升的肩,带着李雨升转了半圈,让李雨升背对着窗户的方向盘腿坐下,后背靠上不断掉落水泥灰的墙壁。
他们无法在梦境中判断时间,更无法确定这里的光阴如何流逝,李雨升只知道身后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仿佛穷尽一生、永远漫长没有尽头。
画面第三次转过,李雨升却已然浑身冰凉以至于有些麻木,被鹿明烛摇晃着喊了几声名字,才恍恍惚惚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来到了厕所里。
他现在神思僵硬,怔怔地被鹿明烛推进了一个狭窄的隔间里,倒还知道嫌弃里面实在污秽,局促地挑拣了一个还算能立足的地儿站下了。
李雨升和鹿明烛刚进来时厕所内是空无一人的,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回来、问问鹿明烛怎么不出去反而要进到里面受罪,外间便传来厕所门被打开的声音。
同时传进来的还有啧啧水声、男女之间的低吟高遄声、衣服与皮肉摩擦的声响。
李雨升皱着眉瞥了鹿明烛一眼,鹿明烛微微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李雨升只得收敛神色,听着外间的声音越发肆无忌惮,渐渐竟然分辨出来是三个男声,而其中的女声,居然是alice。
这一发现让李雨升无比震惊,几乎不可置信,外间甚至传来绳子被勒紧的声音、皮肉击打的声音、金属哗啦作响的声音,李雨升简直无法想象会是怎样一副不堪的画面。
不过新一轮的折磨没有像之前的暴行那样持续太久,很快诸多声音平息,只留下怪叫怪笑和调侃骂人的声音,而后打火机响,有烟味遮盖刺鼻的氨水味,飘进了李雨升与鹿明烛所在的隔间里。
外面的人吸了约有三四支烟的功夫,又是“哗啦”
一声,李雨升听见有谁喊了一句“赏你这个表子的”
,接着是男人们大笑离去的脚步,还有“小雏儿就是嫩”
、“这他娘的早就不是小雏儿了,老鸡了”
之类的污言秽语,一同渐行渐远。
——多半是那些人向地上丢了钱。
李雨升心里猜测着,果然看见多半张粉色的纸钞飘到距离自己所在隔间门口极近的地方,他赶忙护着鹿明烛再向里退了几分,很快见到一只粗糙发黑的手爪伸了过来。
那只手涂着黑红相间的指甲油,上面镶嵌着许多碎钻,既尖且长,几乎每根手指都戴了夸张的戒指,快速且熟练地一把将纸钞抽走了。
大门又是一声怪响,却没听见任何脚步,alice更是没有离去。
血馅饼(下)
李雨升还正奇怪着,外面的alice便已经骂了一声,十分流里流气地哼道:“你他妈的谁啊。”
“小丫头,现在是你在男厕所里,怎么问我这个问题?”
后响起的男声带着十二分的油腔滑调,听着像是个青年,声音倒不难听。
alice又很脏地骂了一句,声音带着鼻音和一丝瓮声瓮气,李雨升这才意识到,在刚刚那群男人走后,alice竟然无声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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