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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彻给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当即收了兵器,拿吃食和水的人也过来,放在那对母女身前。
那对母女见着吃的,当即双眼放光,但还是死死护着方才抢来的东西,一面又狼吞虎咽。
萧明彻看她们吃了东西,转身欲走。
他身为太子,天下百姓自然都是他的子民,他的子民受罪,他心中自然不忍。
朱弦受了委屈,见殿下并无追究之意,只得咽下这口气,看向薛如眉。
薛如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
那母女狼吞虎咽过一番,见他们似乎要走,对视一眼后,那年轻女子猛地起身,拦住了萧明彻去路。
“这位贵人,实在对不起,我和我阿娘并非有意要抢你们东西,只是……生活所迫,我们已经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饿死了。
我们只是见她身上的东西值钱,所以一时鬼迷心窍,想抢些东西拿去换银钱,有了银钱便能买粮食吃。”
年轻女子提及这些,不由得怆然泪下。
她的家中遭了水患,原本幸福的家没了,爹爹死了,弟弟不知所踪,只剩下她和阿娘相依为命,一路逃难出来。
她和阿娘都是女人,这一路上不知遭受过多少不公和苦难,可她们想活下去,方才抢夺那婢女身上的东西,也只是为了想活下去。
萧明彻自然也明白她们的苦衷,因而并不打算同她们计较。
那年轻女子又道:“我知晓你们身份尊贵,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同我阿娘跟着你们?”
萧明彻蹙眉看她。
见贵人面露迟疑,那年轻女子赶忙磕头道:“我们也不是要一直跟着你们,只要跟着你们一程就好,到下个城池,我们便可以自行离去。
是因为我阿娘腿受了伤,不好走动,所以我才……”
她咬了咬唇,已经要哭出来。
萧明彻看向那年迈一些的妇人,果真见她腿脚不便,似乎是受了伤。
他迟疑片刻。
一旁的薛如眉忽地开口:“殿下,不如就让她们跟着我们一段吧,到下个城池,便让她们自行离开。
她们已经如此悲惨,嫔妾实在于心不忍。”
虽然她们抢了自己婢女的东西,可她一点也不计较,这不正能体现她的善良与心系天下么?薛如眉心下想着。
萧明彻听她这么说,的确对她好感几分,终是颔首:“既然如此,孤便同意了。
薛如眉福了福身:“多谢殿下。”
那年轻女子也听见了她们的话,感激地朝向薛如眉,嗑了几个头,连声道谢:“多谢这位贵人,多谢这位贵人。”
又朝向朱弦磕头:“对不起,方才冒犯了您,请您原谅我们。”
朱弦虽心中有气,却也只能故作大度:“没事。”
整个队伍之中,只有姜雪容她们的马车是女眷,那对难民母女已然饿了许久,身子并不健康,不好走动,萧明彻便让她们跟着姜雪容她们上马车。
原本是姜雪容与薛如眉二人坐在马车之内,银蝉同朱弦坐在马车之外。
这会儿多了两个人,马车外肯定坐不下,薛如眉又想讨个好名声,便主动让她们进了马车里坐。
但她们坐进来后,薛如眉便有些后悔了。
马车宽敞,多两个人倒也挤得下,只是她们大抵许久没洗澡,两个人身上都散发出阵阵臭味,萦绕在马车的小小空间里,几乎让人作呕。
薛如眉哪里能忍受这种气味,当即屏住呼吸,脸色变了变。
那母女二人见薛如眉脸色变化,也知晓自己身上有臭味,往角落里缩了缩,主动道:“二位贵人,要不还是让你们的婢女进来坐,我们出去坐着就可以了。”
薛如眉强忍着道:“不必,你们就坐里面吧。”
她说着,还是忍不住拿帕子遮了遮鼻子。
姜雪容也闻见了她们身上的臭味,同样拿帕子遮了遮,道:“不好意思啊,你们身上的味道确实有点重,我还不太习惯,不过也没事,待会儿多闻闻可能就习惯了。”
那对母女笑了笑,尽力往角落里缩了缩。
姜雪容看向那年轻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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