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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淡淡道:“起来吧。”
一旁扶着太后的正是安嫔乌雅氏,她笑盈盈解释道:“臣妾见过皇上、皇后、贵妃、齐妃娘娘,方才臣妾听说这边有桩涉及皇子皇女的案子,便同姑妈说了。
姑妈一时情急,这才来了养心殿。”
耿意欢垂下眼睫,只当是耳旁风,听着他们在这里寒暄客套,真是无趣极了。
直到——
皇后爆发了。
“您的意思是,她是受人蛊惑,受人蒙蔽?”
待耿意欢回过神来,只看到皇后在同太后娘娘对峙,她穿着厚厚的衣裙,脊背挺得笔直,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自己力量一般。
太后娘娘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哀家还会故意害自己的孙儿?”
“那可说不准。”
太后、皇后两两对峙,彼此舌枪唇战丝毫不退缩,倒是省了齐妃的忐忑。
耿意欢听了好一会儿才晓得这事儿还有十四爷的功劳,怨不得太后娘娘要来找补呢。
只是
耿意欢心中叹了口气,这回太后只怕要完。
皇上面上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不待发作,慎刑司就已经拷问出来了。
这事儿倒真同十四爷没关系,他还真是无辜的。
可齐妃就不是了。
苏培盛垂着头,小心翼翼说出了那嬷嬷的证词。
皇后瞬间红了眼,不顾身份就朝着齐妃扑了过去,一时间养心殿内乱作一团。
养心殿内充斥着女人的咒骂和呜咽,如同街头闹市一般,妃嫔们窃窃私语。
齐妃试图解释一二,奈何皇后根本不愿听。
齐妃狼狈地仰着头,鬓发早就被皇后扯得不像样,莫说发丝凌乱,就是衣衫都有些不整,面上精致的妆容斑驳一片,眼角红红的不断有泪水渗出。
她盼着有人能求求情,奈何这种谋害子嗣的事儿谁敢掺和呢?
饶是如此,樊嫔还在怀疑她的小格格会不会也是齐妃害得,这种情况下她不加把火都够仁义了。
至于宁嫔,这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可是跟樊嫔一伙的,自然同樊嫔想得一般,甚至还隐隐怀疑起自己多年不育的事儿。
安嫔更是看笑话一般瞅着她,人家有太后这个大靠山,自然不把齐妃这个儿子不争气自己也不得宠的妃妾放在眼里。
这下可把齐妃恼怒坏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随后才化作可怜哀求,只是她忘记了自己这样狼狈如何楚楚可怜?不过是可笑多一些罢了。
都这种情况了,还在这装可怜,还以为自己是当初冲冠雍王府的李侧福晋呢。
也不瞧瞧如今的宠妃是谁?皇后可不吃她这一套,在场的旁人更是一片沉默,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事情本就与她们无关,何苦去趟这趟浑水呢?
皇后恨得眼睛都红了,狠狠拽着齐妃的头发,手上的几枚戒指缠绕在她发丝中势必要让齐妃吃点苦头。
她咬牙切齿:“贱人,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早些年她就怀疑是李氏,查了一遍又一遍,那时皇上只说她是疑心病,如今可好,终于抓到人了。
想到这,皇后冷冷抬起头,看向龙椅上一脸错愕仿佛不敢相信的丈夫,她讽刺般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在无声反抗什么。
龙椅上,皇上那双黑眸翻涌着,周身充斥着低气压,似乎在思考什么一般。
太后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忍不住呵斥:“够了,住手住手!
一个皇后,一个后妃,怎能如此不管不顾大打出手,置皇家颜面于何处?传扬出去岂不令人笑话。”
先帝年间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上至皇后下至后妃,大家都默认不对孩子出手,便是前朝皇子们夺嫡也是一样。
这事真真是让人如鲠在喉,好好的孩子竟是折在了妇人争斗中。
皇上登基后这些年,太后同皇上的母子情分随淡泊了许多,可到底她也是皇上的额娘,弘晖的玛姆,听到这事岂能不心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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