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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生我气,他同葫芦玩,就不同我一处玩了,阿牛以前是同我最好的。”
邵文槿额头三道黑线,这便是阮婉所谓的母女心事!
闻得屋外脚步声渐近,若是折回,不知道又要说多久。
邵文槿心急如焚,就一本正经开口,“鱼儿,如果阿牛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就把最喜欢的东西送于他,他就一定会同你和好了。”
“爹爹,真的?”
邵小鱼饶是认真。
唬孩子而已!
“真的!”
翌日傍晚,邵小鱼独自回到家中,哼着小调,心情好不得了。
见到邵文槿,便一把扑到怀中,“爹爹~”
甚是撒娇。
邵文槿心花怒放,“同阿牛和好了?”
邵小鱼拼命点头。
邵文槿吻上她脸颊,“那弟弟呢?为何没同你一道回来?”
邵小鱼咧嘴一笑,“我把弟弟送给阿牛了。”
邵文槿:“……”
小剧场来了,内容不多,图一乐呵。
连载中,嘻嘻~看我这么勤劳,求个收藏~哇咔咔~☆、软柿子软柿子大凡女子,会错了意,总是恼人的。
可越是恼人,越要做出一番不以为然的样子。
不说做到强词夺理的程度,但至少也要大相径庭,旁人看来了无痕迹。
就譬如顺势伸手,也学起他一般,随意摸了摸自己脸颊,继而轻蔑瞥过指尖上印记,嫌弃开口,“先前只是脏,现在是不仅脏,还臭。”
邵文槿微怔,待得反应过来,便狠狠瞪了她一眼。
不可理喻,愤然拂袖而过。
阮婉不觉莞尔,捉弄邵文槿后果真心情大好,遂而信步撵上,不远不近跟在他身后。
自苑中出驿馆要经由一条雕花长廊。
长廊两端高挂着排排灯笼。
灯笼算不得亮,恰好清浅照在廊柱的雕花上,映衬得错落有致。
低眉垂眸,才道除却雕花,就连投下的身影,便都一前一后,于斑驳中带了几分撩人的绮丽朦胧。
阮婉就将双手背在身后,循着灯火,随兴落步。
某人拉长的身影,便被她悉数踩在脚下,不亦乐乎。
她以为他不知,他便也佯装不觉。
唯有唇瓣的丝丝暖意,温和流入心底。
抬头一轮胧月,清晖散落一地,醉了清风。
……心猿意马出了驿馆,阮婉才恍然想起先前是与邵文槿共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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