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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后背和月亮有哪里像吗?是不是都坑坑洼洼的?”
孔敬,浪漫气氛终结者,sss毁灭级。
岑涧:“……”
倒是突然之间不再觉得伤感,就像心被维也纳叼走了。
孔敬褪下衬衫,露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后背,肩胛骨上被刮掉了几块肉,已经消毒,上了碘伏。
有两块受伤严重的部位,因为钉子很长,清完创缝了几针,还是在孔敬极力抗议下,减了针数,没用麻醉,连医生都说,孔敬比医生更固执。
贴上纱布后,岑涧只看到那些小伤口,睫毛颤了颤,开口问:“疼么。”
“说了小伤。”
孔敬搬了把小凳子,大刀阔马地坐在岑涧床头,凑过去看对方,手也没闲着,在病床边沿把脱下的衬衫折叠成平整的小豆腐块,放到岑涧左侧的的脚旁。
医生说保持空气流通对伤口恢复好,这个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上衣也用不着再穿。
孔敬自己也没有能意识到,他有在小岑总面前秀身材的想法。
在潜意识里,他想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即使负伤也绝不眨一下眼。
岑涧的目光在从孔敬的胸腹肌上浅浅地掠过,不动声色地将画面重新记入脑内,看着孔敬的后背,却也想到了些别的事。
“又害你受伤了,如果我早些赶到,就不会这样。”
孔敬并没有听出“又”
是什么意思,只是趴在岑涧身旁,下巴搁在手臂上,侧着眼看他:“怎么能怪你,他要找的人是我,你为我出头,该道歉的人是我。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等你腿长好了再说。”
孔敬想再说两句,想到岑涧还疼着,将手掌盖到岑涧的脑门上。
本来想一巴掌拍上去,像拍吴冕一样,然而怕把人打傻了,打坏了,好像小岑总是精致的易碎品。
刚才护食狂犬的模样已经被孔敬都在脑后,忘了个精光。
岑涧的脑门不热,汗收了些,摸上去像摸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睡,不舒服和我说。”
孔敬简短地说。
岑涧的睫毛又颤了颤,深而隐秘地呼吸了几下,才回答:“好。”
孔敬的手掌热热的,掌纹有些毛糙,但很舒服,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岑涧腿虽然痛,却很快睡着了。
☆、【8】半下午时,病房里来了一堆人。
公司总部分部都有,办案民警和新闻记者也来了,乌泱泱一片,孔敬只好去了门外,和警察说了会儿话,又想起要交给运营部的资料还在门口的石狮子头上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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