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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兰德才终于开始明白他得到了什么回应。
狂热的爱恋化作决堤的洪流,将他的整个人在一瞬间没顶,而罗莎琳内心的感情显然不比他更加平静。
不等亚瑟兰德作出反应,罗莎琳已经急切地向他靠近,伸手就握住了他丝缎长袍的衣领。
亚瑟兰德被罗莎琳撞得一个趔趄,一声闷哼,低下头来的一瞬间,罗莎琳已经狠狠地仰头吻住了他。
那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野兽之间的啮咬,双方都如此急切地同对方汲取,索求,又如此全力地向对方给予,释放,亚瑟兰德的后背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大理石的雕像砸在地上,发出“嘭”
的一声巨响。
两个人都无暇去理会摔倒在地的雕塑,亚瑟兰德被罗莎琳推得踉跄跌坐在属于伊里斯王的王座上。
他的脊背硌在高高的宝石铸成的椅背上,明明应该是疼的,可是当罗莎琳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低下头来拽住他的长袍,恶狠狠地吻他,亚瑟兰德被迫使着仰起头来,只觉得周身的一切全部都在狂喜乱舞,一同向着极乐的殿堂飘飘然地升去。
拱顶之上,伊里斯史诗英雄的浮雕们无声地注视着大殿里发生的一切,如果它们可以开口说话,那么它们一定会摇着头长叹一口气,感叹一声——
“荒唐。”
211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你所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第一眼看见的画面是什么?
之前罗莎琳对这个问题没有过一个清楚的答案(女神在上,她的早晨一贯是忙碌地准备去上学或者上班),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就是现在她看到的这样。
亚瑟兰德沉沉地睡在她的身边,面颊红润,呼吸轻柔,一条白玉雕成似的手臂横在身前,丰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轻轻地翘起。
他平时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色长发这时凌乱地散在身上,可是他瞧起来还是该死地美艳极了。
罗莎琳心里痒痒地想要将睡美人吻醒,可是她也知道昨天从一个白天折腾到晚上,亚瑟兰德大概已经累极了(他的眼尾还残留着一些红晕呢),因此她只是轻轻地吻了吻睡美人的额头,便轻手轻脚地下床去了。
蹑手蹑脚地踱到寝殿的外面,回头看看亚瑟兰德依然睡得安稳香甜,罗莎琳才松了口气,放松地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
壁炉烧得旺旺的,国王寝殿的温度保持得十分适宜,因此她赤着脚披着睡袍踩在地毯上,也并没有感觉到雪山的寒气——
老实说,这国王居住的大套间实在是舒适极了:白色的宫廷式天篷大床,织锦的长被,床帐漫漫地垂下(更别提里面睡着一个美人),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松脂香气,一片静谧。
亚瑟兰德似乎格外钟情于的雪山冷灰白色系。
这不难理解。
他自己便是雪山幽兰一样的冷白色美人。
也许是爱屋及乌,罗莎琳初到凯汀斯斯普林斯宫殿,只觉得这冰冷色调的城堡充斥着蓝幽幽阴森森的冷气,如今倒也觉得,这些银白的金属色,还有灰色纹理的大理石浮雕,天鹅绒质感的白色帘帐,它们素雅,大气,干净,没有“金碧辉煌”
的俗气与热闹,反倒真正地使她的内心感到了一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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