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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述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看,一出门,不小心踢倒了放在地上的杯子,水洒出来,流了一地。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沈泽希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拉回了怀里,让他别踩到地上的水。
杯子在地上摔得叮叮咚咚响,滚了好几圈。
沈嘉述盯着地上的杯子愣了下神,直到耳边传来沈泽希低沉的声音,才恍恍惚惚回过神。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陈爸爸和陈妈妈都不在,没有回家来,但直觉告诉他,陈序川一定在。
“你别跟着我,我要去找陈序川。”
他对沈泽希说,转身要下楼,沈泽希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
“哥哥。”
沈泽希深深地看着他,灼热的掌心发烫,紧张得出汗,却笨拙得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他时时刻刻都在被患得患失反复折磨着。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事后又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懊悔中,恶性怪圈,走不出来。
他从来都是这样矛盾的一个人,而分开的五年时间,将他变态扭曲的性格一面无限放大。
从开始到结束,他一直在强迫沈嘉述。
整个过程,除了压不住的喘声,沈嘉述咬着下唇,一句话没和他说,冷着他,让他发疯发狂。
无论多么卖力的折腾也只是让人受不住的时候,仰着汗湿的天鹅颈,发出闷闷的呜咽哭泣。
这让他很不满足,压着人弄了好半天,以至于到后面,沈嘉述嗓子都哑了,哭得眼睛红红的。
对于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沈嘉述而言,这样一场汹涌澎湃的灌溉,太过了,让人承受不住。
干涸燥热的沙漠,发现了下着大雨的绿洲。
他从拒绝和挣扎,到后来,没有了力气,半推半顺,由着听不进去话的人,在他身上一顿摆弄。
直到沈泽希贪得无厌,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才忍无可忍,扑上去咬了一口,制止恶行。
身体不舒服的他只是浅浅睡了一小会儿便醒了过来,沈泽希撑着头,在旁边深情地看着他。
再后来,他扶着腰坐起身,一言不发,沉默地穿好衣服,双腿发着抖,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房门。
沈泽希长臂一伸,搭在他酸软的腰上,轻轻按揉,许是揉得恰到好处,很舒服,没舍得推开。
事后,他对沈泽希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便是别跟着,他要去找陈序川,没解释。
这话听在沈泽希耳朵里,是沈嘉述不要他了,要再次丢下他,去找别的男人,一点不能忍。
他用力抓着沈嘉述的手不放,死死盯着,双目赤红,嫉妒和不安的情绪几乎湮灭他的理智。
不自觉的,手上越来越用力,白净纤细的手腕被紧攥着,脆弱敏感的皮肤被浮现一圈红痕。
沈嘉述眉头微皱,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他一眼,哑着嗓子,淡淡说,“你弄疼我了。”
四目相对,胶黏的目光在空中纠缠了许久。
最后还是沈泽希选择了松手,勾住他的指尖,依依不舍,眼神幽暗深邃,盯着他,声音低沉。
“哥哥,如果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但我不会把你给别人,哪怕不择手段,我也要把你留下。”
“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
沈嘉述顿了下,抽回手,“我累了,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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