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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喝得有些微醉,全然没听出那男子语气里的挑衅,只笑着答应下来,“使者请讲。”
“这个游戏在我们羌国叫做马吊牌,变化多样,甚是有趣。
还请贵国派出一名大臣来与我们一同参与。”
那使者站在大殿中央扫视着众人。
话音刚落,官员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羌国的挑衅,若是答应出战,赢了还好,输了便是丢了天彧国的面子,恐会惹得龙颜大怒。
而且以羌国人熟悉的棋牌进行博弈,不熟悉规则的天彧国人胜算更是少之又少。
在座的诸位噤若寒蝉,愣是无一人敢应战。
“怎么,贵国难道找不出一人来和我们切磋技艺吗?”
使者的眉毛挑起,含着轻蔑的笑意。
正当满堂肃静之际,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忽然在坐席之间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恭恭敬敬地向着高台之上跪拜,“陛下,臣愿意一试。”
男子瘦削高挑,身穿一袭鸦青色的圆领长衫,肤色透着近乎病态的苍白,三千墨发半散在肩头。
面颊如月盘,柔和的柳叶眉舒展,眸子透着淡淡的褐色如同覆着一层寒霜,周身流露出清冷又甘冽的气息。
在一众达官贵人中显得格外特别。
“瞿爱卿平身。”
皇帝面上露出喜色,颇为赞赏地夸奖道,“不愧是瞿侍中培养出来的好儿郎,有胆识。
你且去吧,别丢了天彧国和朕的脸面!”
男子面色淡漠,只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陛下谬赞,臣定当尽力。”
使者看着面前文弱的男子颇有些不屑一顾,睥睨着男子说道,“下面我来介绍游戏规则。
马吊牌共四十张,分为四门:十字门,万字门,索子门,文钱门。
对打双方先取八张牌,以大击小,轮流出牌、取牌。
先出完者获胜。”
那使者虽然说的是天彧朝的话,但如此冗杂的规则在孟若渔听起来也宛如天书,愣是一个字也没懂。
只见那出来应战的男子只是沉默,一丝不苟地听着规则,毫不慌乱,沉着淡然。
“这个男子能赢吗?”
孟若渔也不由得担心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冷的男子。
狄尘只是继续事不关己地吃着桌上的茶点,没有应声。
大殿中央,只见正使派出了那个谋士模样的男子上前。
而戴着面具,拥有一双碧眸的男子安然地坐在桌前大口朵颐,完全不管大殿之上紧张的对弈,与这大殿的众人有些格格不入。
这一点和狄尘倒有些相似,孟若渔看了看那个男子,又看了看狄尘。
再看另一边,桌案上的两个人凝神对坐着,剑拔弩张。
孟若渔不懂牌局,只能观察两个人的神色。
起初,那个异国使者颇是胜券在握,气势汹汹,半炷香的时间,脸上挂上了胜利者的笑容。
可接下来的一瞬间,他忽然脸色阴沉下去,死死盯着牌桌,手有些颤抖。
反观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一直神闲气定,手下稳稳落牌。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那个使者低垂下头,右手狠狠砸在桌上,许久之后沉着声音说道,“我输了。”
那个起初挑衅的正使听到这句话顷刻间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高台之上的皇帝朗声大笑起来,“不愧是我天彧的青年才俊,听说你刚刚在会试拿到了第一名,朕可等着你高中状元郎啊。
若是瞿爱卿能如愿考取状元,朕允你一个条件如何?”
男子从牌桌上缓缓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多谢陛下,臣定不负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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