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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现在算不算晚。”
“阿叶,不要去杀人,不要带着恨,我替你为龚家满门正名,好不好?”
龚绛叶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肩膀躲在狄辞柯的怀中哭了,哭了许久,直到狄辞柯的衣襟都被泪水浸透。
龚绛叶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兰因絮果,自有天命。
还好,他年少时遇见了带他出深渊的小女孩。
还好,她末路时重逢了护她离地狱的男子汉。
正雍王大婚后,不过半月,京城传出了一桩趣闻:这废物王爷娶了个母老虎,吓得他再也不敢寻花问柳,走马章台。
整日在王府中闭门不出。
这传闻只说对了一半——狄辞柯不是娶了个母老虎,而是个小哭包。
王爷亦不是臣服于夫人的淫威,而是被夫人可怜的泪珠砸得晕头转向。
今日鸡尚未打鸣,狄辞柯就被夫人从床榻上拖了起来,研习了一上午的兵法。
接着,下午是学习看不完的四书五经。
正当他打着瞌睡偷懒时,却听见夫人可怜兮兮的哀叹传来:“夫君说了,要刻苦学习,上知天文,下至地理;更要上得朝堂,下得沙场。
建功立业,引得皇上亲睐,为我龚家满门求得芳名,永留青史。”
“呜呜呜……”
龚绛叶拿着手绢再眼角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果然,男人的话都是谎言,终究是错付了,嘤嘤嘤嘤嘤……”
狄辞柯的身子猛然间抖了抖,瞬间感觉自己无比地精神,还能再看个百八十页来。
看着埋头苦读的夫君,龚绛叶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手绢,亲自去给王爷做晚饭补充体力了。
毕竟,晚上还需要和府中请来的老先生论道对弈,点灯手谈。
半年之后,京城里又有了一出传闻:那废物王爷开始发奋图强,刻苦学习了,今日早朝甚至得到了司徒大人的夸赞。
狄辞柯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地走到了夫人面前,等待着夫人的称赞。
“……嗯,夫君聪敏好学,天赋异禀,看来学习的进程还可以安排得更满些。”
就见龚绛叶在那写满了书名的簿子上又添了几笔。
狄辞柯登时矮了气势,也不昂首挺胸了,可怜巴巴地凑到夫人面前:“夫人,我今晚能否歇一次?”
闻言,龚绛叶眯了双眸,含着威胁地看过来:“你要做什么?”
“咳……”
狄辞柯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一声,随后怯生生地说道,“晚上,想和夫人……学做更要紧的事。”
那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只剩了蚊子叫声那么大,却见他耳尖红红的,小心翼翼抬着眼眸看着龚绛叶。
龚绛叶没有作声,扭过头去。
完蛋,狄辞柯心中暗道不妙,想着日日期待的,咳,只怕是要泡汤。
却听见龚绛叶将要走开时,凑到狄辞柯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轻飘飘地说道:“看夫君表现。”
“表现”
,那当然要好好表现,狄辞柯觉得自己现在能一口气学完十本兵书。
待过了两年,京城中的百姓私下已经对废物王爷改了称呼,开始恭恭敬敬地叫正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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