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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从中抽出了一卷锦帛,上面只寥寥数字,形状奇异,似乎不是天彧如今使用的字体;另外还有一本厚重的书本,密密麻麻写着先生的字。
先生将那张锦帛递给了狄尘:“你可识得这上面的字?”
狄尘接过,认真地看起来,许久后摇了摇头。
“这是我父亲征战时,在塞北边陲的一处小镇里偶然所得。
据说那里是我朝三百多年前大名鼎鼎的谋士尚桓出世之地,而这是他离开前最后的手书,也记载着他带去世间、为之献身的最高理想。”
“可多年来无人能解读。
尚桓书写时用的是上古文字,早已失传于世。
他的理想也随着他的殒命彻底流亡于黄土之下。”
“尚桓?先生说的可是三百年前,天彧一统天下,治世百年,极盛之时,年少即睥睨朝野、威震天下,却于盛京城中凌迟致死的摄政之臣,尚桓。”
“不错。
四百多年前,天下诸侯国割据征战,我国本是七大国中最弱的一国,险些为六国吞并,一代代君王卧薪尝胆、励精图治方挣得一统天下的霸业。
而后百年,天彧的国政一直停滞不得进,直到天彧六世时,请得尚桓出世。
随后十年间,尚桓出将入相,在外带兵征战,荡平南蛮十六部;于内,推行变法,削弱门阀势力,强化民权。
他生前荣光无限,最后却被判谋逆大罪,车裂于市,落得死无全尸。
他逝世后的十年,天彧的历史一片空白,没有一个字的记述,无人知晓他死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民间多传言,尚桓乃仙人转世,戮其性命触怒了神威,使得人间十年祸乱、宛如炼狱。”
“十年之后,新主登基,尚桓的一切言论著述都成了禁书,一把大火焚烧殆尽。
其诸多弟子幕僚皆被秘密坑杀。
自此,尚桓于人间的痕迹彻底消弭。
然而自他故去,天彧便日日倾颓下去,三百年间从天下唯一的大国成为了一个被人轻而易举就夺去半壁江山的南蛮弱国。”
“我父亲一直崇敬尚桓,得此卷轴曾数日披星戴月研习不止,却不曾参透半分。
我又在其著述的基础上,翻遍了有关上古文字的典籍,只堪堪读懂了寥寥数字——‘大同将行,天下为公’。”
“徒儿,你可知,你方才那一番话让困扰为师几十载的难题倏忽之间得解。
历经三百年竟然有人能让尚桓之言论重现于世,这‘大同’一词也终得其意。”
“天下为公,即是废君主,而崇百姓。
如今,为师算是明白了尚桓为何而死,又为何被人焚书坑徒——如此旁人不敢想不敢言的国之设想触及了扎根于王土数百年的皇权和门阀,即使天彧六世君王能容他,那诸侯贵族也不会容得下他。
在天彧六世垂危之际,他便获罪遭人屠戮,车裂而死。”
“好一个‘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如今看来,尚桓的遗志后继有人,为师没有看错人!”
“小子,记住你今日所言,为师可等着见证你建一方大同天下!
不过,切记戒骄戒躁,这朝堂云谲波诡,一步不慎便万劫不复,有的是吃人的对手和如伴虎侧的君王;而战场也绝不是儿戏,手起刀落便是生死之隔,带兵打仗不只关系你一人性命,你肩上肩负的是万万将士的性命,是他们家中望眼欲穿的亲人。
你小子,可给为师长些记性,灭灭你那狂妄的性子!”
无鸣先生拿着手中的书卷在狄尘的额前重重敲了一下。
狄尘哀怨地抬眸看来,揉了揉泛红的额头:“弟子谨记于心。
但……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嘿嘿嘿……”
“臭小子,给为师站住!”
狄尘宛如一只偷了骨头的恶犬,狂吠一声便迈开四爪,转身一溜烟逃没影了,只留下先生一人气得呼呼喘着粗气。
孟若渔掩唇平息了笑意,正色道:“先生,消消气,我带您回去吧。”
早已知道狄尘的跳脱性子,先生并未真的动气,他将卷轴放在书架上,凛然肃穆:“若渔,为师原本以为狄尘和尚桓很是相像,但如今看来,非也,有一处不同。”
“何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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