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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彦也收回了目光,正打算给云岚再夹一筷子青菜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顶上一阵稀里哗啦瓦片落地的声音,再抬头看去,便只见两只猫打成一团从屋顶上滚了下去。
云岚也是一惊,她直起身子看向了庭院中,便见灰奴矫健地落地,追着那黄狸猫一路又冲进了树丛里面。
“岚岚。”
裴彦忽然喊了她一声。
云岚转头看向了他,心不自觉砰砰乱跳了几下。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与我说。”
裴彦看着她,“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只信你说的。”
裴彦离开昭华殿往隆庆宫去处理政事的时候,仍然是把宝言留下了。
他叮嘱了宝言让内府派人来把猫打架弄坏的那几片瓦给补了,又让云岚太闲的时候就传教坊过来给她排演歌舞。
然后才上了肩舆,慢慢往隆庆宫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有那么几分燥热,裴彦闭着眼睛,觉得有那么一些疲累。
他觉察得出来现在的云岚和他之间有了隔阂,不似从前了。
可无论他如何放低姿态,做出保证,她都不曾表露出哪怕一句其中真正的缘由。
他不想去猜测。
猜测往往便只会带来怀疑,而怀疑是两人关系即将破裂的开始。
但他感觉无能为力了。
或者是他做得其实不够好,还不够让云岚放下心中的戒备?他忽然又想起来那天让宝言去查的关于卫融与云岚之间的事情,他揉了揉眉心,想着等会还是要让宝言回来把这件事情说一说。
但关于云岚的身世——他想起来谢笙说过,其实崔家已经给云岚送了一封信。
那封信他并没有从云岚那里看到,所以……裴彦回头看了一眼昭华殿的方向,他想,应当是云岚自己都还没看过,而不是她瞒下来不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然自嘲地又笑了一声,是笑自己——以前没有那么用心的时候,哪里会因为这种事情瞻前顾后?只吩咐了旁人去查便是。
如今开始用心了,反而是处处不知如何下手才足够妥帖,似乎永远也做不到完美。
灰奴大约是打赢了——肚子也打饿了,那黄狸猫跑走之后,它便从庭院中满满踱着步子进到了殿中来找云岚。
它绕着云岚的腿蹭了又蹭,最后躺在地上对着她翻肚皮,发出嗲嗲的叫声,与方才打架时候的凶狠简直大相径庭判若两猫。
云岚把灰奴抱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伤口,见只是背上掉了几撮毛,便勉强放下心来,又让初晴去给它拌了猫饭。
灰奴闻着味道,颠颠儿跟着初晴去配殿吃猫饭。
云岚没跟着过去,而是在小几上翻了五吕早上拿进来的那封信拆开看。
信中寥寥数语,全是在说从前。
一目十行扫过去,云岚沉默地放下来,信中倒是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受。
对于崔家来说,从前应当是美好的,所以信中的回忆也是美好的,信中以长辈的口吻在关怀她,在怀念当年末帝尚在时候,她还是宫中的公主,不必寄人篱下,接着话锋一转便说起了这些年崔家的难过,好不容易在燕云安身,才知道她现在竟然是和裴家人在一起,于是便又写到了崔家当年对她和她母亲的种种情感。
看到这里时候,她是只觉得好笑,再往后看,就只剩下了荒谬。
信的最后,写信之人说她的母亲马上就要到京城来,问她想不想见一见她的母亲,又在说母女之情云云。
她的母亲是她亲自收殓下葬的,这个母亲又从哪里来?难不成还是诈尸了从土里爬出来?一切都荒谬得她都不知要用什么表情来看待这封信。
不过——她眉头微微皱了皱,重新拿起信纸看了一眼,或者崔家其实不知道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她去回想当年的情形,崔家似乎是护着她的父亲还有宫中的皇子,如若是这样,她母亲的生死恐怕还的确是他们不能确切知道的。
所以这封信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猜测她也不知道自己生母的下落,所以先用亲情来拉拢关系?又或者是,先把关系定下,最后用孝道的帽子来压她行事?想到这里她觉得更好笑了一些,如若当年她和她的母亲在宫中能得到崔家一星半点的关怀,她现在便不会把这一切都视作是荒唐笑话。
把信纸折好重新塞进信封,云岚不打算把这封信告知裴彦了。
她打算与裴彦彻彻底底地断开,那么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借用崔家。
叫他认为她便是心有二心,便是想要利用他就行了。
到时候他可顺理成章顺着她这边种种,把他想处理的那两个弟弟还有崔家一并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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