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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父兄尽忠竭诚,却被你冤屈至死,守关将士并易府上千条人命,在你眼中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易鸣鸢身形摇摇欲坠,轰鸣声充斥著她的大脑,她眼中聚起泪水,发出对无情帝王的控诉。
皇帝抚摸著盘龙扶手说:“朕明白你心中苦痛,易丰父子很会打仗,朕原本也舍不得除掉他,可朕的手中是无上权柄,掌权而不驭权,岂非辜负瞭皇位?”
平心而论,易丰已经足够低调谨慎,但他太得军心,即使每三年改换一次将领,边关送来的战报也总夹杂著将士和百姓对他的溢美之词,而让皇帝起杀心的导火索,是他擅自改造军中武器,做成半月后才上书朝廷报备。
杀伤力更大的武器,今日能朝著敌人,明日就能朝著广邑!
“真没想到,匈奴的大单于长这个样子。”
左秋奕深深地望瞭一眼山下的程枭,京中传服休单于年近五十,是由他二十馀岁时篡位所推测得出的,草原上消息闭塞,刺探更是难上加难,探子无法深入草原,递回来的消息有些许错误也属正常。
他不甚在意地点瞭点下面站著的兵卒数量,想起三日前在自己面前嚣张自信的优犁,不禁有些唏嘘。
两方豪杰,到最后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这一处原是给士兵训练的地方,多年前还是有草叶覆盖的,后来林场消减,风沙渐大,石块和木桩全都被沙砾淹没,成瞭今天这个样子。
易鸣鸢用回应代替回答,在愈发强烈的亲吻裡配合地张开齿关,舌尖勾缠间发出羞人的水声,在无数次亲密后,她总算学会瞭寻找时机换气呼吸,不至于被憋得满脸通红,泪眼汪汪。
程枭骨子裡最浓烈的情|欲被彻底唤醒,他用双腿将人夹住,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一句:“你……做什么,这是……唔在外头。”
幕天席地的环境给易鸣鸢增添瞭几分不安感,仿佛四周马上就会有人出现,发现他们目前正在做的事,她抓住程枭搭在自己腰封上的手,仰著头轻喘出声:“回寝殿。”
“外头怎么瞭,上回温泉,不也是在外头?”
程枭被欲念抛到瞭顶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把腰带往外一抽,包裹著柔韧腰肢的佈料顷刻间落在面纱旁边,二者短暂当上瞭邻裡。
易鸣鸢意识混乱,隻知道自己浑身上下跟被煮熟的虾肉一样泛著红,她轻轻颤抖,小声哼唧著说:“程枭,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瞭!”
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从现在的她嘴裡说出来却显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程枭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尚有功夫在过程中用嘴唇沾一沾最爱不释手的一处地方——锁骨正当中。
兴许阿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锁骨生得极其漂亮别致,平直坚硬,覆在上面的皮肉也细嫩白皙,刚刚好是能被咬出齿印的宽度,在春装裘衣的领口裡露出一半,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至于两块锁骨正中的位置,是程枭最熟悉不过的,杀人时一箭贯穿,敌人活不过三息便会咽气。
到瞭易鸣鸢身上,却变为他最爱惜的部分,亲吻时从不用力,因为一旦下摁半指,就能听到急促艰难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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