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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他一秒就想起昨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想到那些龌龊的画面,俞婉热得脑袋都要冒烟瞭。
她真的接受不瞭,昨天之前,她还当他是陌生人,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那种。
一个晚上过去,她的身体上遍佈他的痕迹,洗都洗不掉。
俞婉完全还是混乱的状态,默默抱著被子,疲累至极。
“哪裡不舒服?”
他又靠近瞭些,察觉到她不想看见他,强硬地捏著她的脸转向自己,非要跟她面对面。
俞婉紧紧抿著唇,丰润嫣红的唇瓣还有一点红肿,徒增一抹天然的风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寇冲的视线如磁石般被吸引过去,喉间痒痒的,克制著吻下去的冲动,耐心地询问,“说话。”
“你出去。”
翻来覆去就这一句。
“不想见到我?”
他的声线低沉瞭些,听不出情绪,本能地给人不好的感觉。
“那你想见谁?薛仁甫?章傢的大郎还是刘掌柜的小儿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些人,她隻是跟他们略熟悉些罢瞭,从他的嘴裡说出来,好像她跟他们每一个都有私情一样。
俞婉反唇相讥,“反正不想见到你。”
寇冲周身的威压更浓烈,空气都凝滞瞭一般,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俞婉轻轻一抖,色厉内荏地撑著身子。
她知道不该激怒他,如今的寇冲,早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寇冲。
在她面前这个人,不但功勋过人,又有强硬的傢世,若真想对付她,不过动动手指头。
俞婉忍著浑身的不适,倔强地指著门,“你出去。”
寇冲站起来,一身黑衣的他俊俏有如神祗,挺拔的身躯暗藏千钧的力量,含而不发的气势像一柄光华内敛的宝剑。
俞婉一直将脸埋在枕头裡,不肯正眼看他,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转过头来。
上辈子从始至终是她使劲浑身解数给寇冲添堵,他一直是游刃有馀的那个。
平淡安宁的日子过惯瞭,俞婉并不想再起任何争端。
便是相看两厌的胡杏娘,若没必要,也是得过且过,不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眼见寇冲真要跟她为难,俞婉所想的不过是躲远些,最好的法子便是嫁出去,远离瞭娘傢,不在一个屋簷下,往来自然而然就淡瞭。
此时再想起前世或交往或熟识的男人,一时又没有好的人选。
俞婉趴在枕头上,想著自己的心事。
像一朵清雨中摇曳而出的粉荷,俏生生的,肌理生香,贝齿含春,眼角眉梢带著独一无二的风致。
既然傢裡以为她病瞭,借著这借口,俞婉两天便没有出门。
天色稍暗,便锁瞭房门,隻在屋裡看些话本、研究新的香膏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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