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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衡姐儿也大瞭,杜二娘能文能写,总不好将人傢的女儿养成睁眼瞎,请个老先生,一次多教几个也便宜。
于是托薛仁甫帮忙,请瞭个六十出头的老学儒,虽没考中秀才,教导几个姑娘识字够瞭。
当即便在作坊前院打扫出一件课室,连衡、寇言、寇芙每日都过去上课,俞婉闲来无事也过去听瞭几堂课,老先生授课虽掉书袋,一手字写得极为漂亮,草书、隶书、楷书信手拈来,将几个学生因材施教,再没有不放心的。
解决完这件事,日子又闲瞭下来。
爹跟十三叔一天天关注著北面,俞婉时常能听到消息。
瓜州成瞭西北的屏障,界限离此不过上百裡。
距离虽不远,寇冲过去是公干,非召不能离开,她以为至少要半年见不到的人,不过半个月就回来瞭一趟。
到傢的时候正是晚上,也不惊动傢裡人,一个人在院子裡冲瞭冷水澡,掀开被子钻进俞婉的被窝。
俞婉被他冰得一哆嗦,如今才四月份,早晚冷得很呢,黑暗中感受到他的欢喜,将一进来就朝她身上拱的人往开推,“你怎麽回来瞭?不是说半年才能回来吗?”
“有一批石料从玉门运过去,我来接,顺路回来。”
玉门距离化隆县远著呢,骑马至少要三四个时辰,顺哪门子路,没空纠结这个,俞婉问,“什麽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
寇冲等不及,边说边剥俞婉的衣裳,几下便将她剥得精光,揽著一条滑溜溜的腿,试探瞭几下,迫不及待入瞭进去。
俞婉被他撑得一噎,在颠上颠下的顶弄中喘著想,现在都三更瞭,立马朝玉门去,到的时候天也亮瞭,这麽短的时间不好好休息,还往回来跑做什麽?
我就是想你
寇冲根本不听,堵住絮絮叨叨的小嘴……吻吻啄啄含糊道:“我就是想你,过一会儿我就走。
你继续睡。”
磨磨蹭蹭地半个多时辰就过去瞭。
听到外面的梆子声,不得不走瞭,寇冲狠狠在俞婉嘴上亲瞭一下,扭开头下床,不敢看她,害怕多看一眼就舍不得走。
顾不上洗漱,他三两下穿好衣裳,套上靴子,浑身满满还带著她的味道。
俞婉裸著身子下床,她披上一件衣裳,将柜子上的包裹拿下来给他,“这是爹回大柴村取来的肉干,羊肉、牛肉、猪肉都有,正打算托人给你带去。
你现在拿上,路上饿瞭就垫垫。”
寇冲一身玄色的衣裳,裹著精壮的身躯,宽肩窄腰,居然连披风都没带,他是有多急?俞婉生气又有点心疼,忙取瞭一件新披风给他披上。
寇冲嘴角含笑,看她拿东拿西,怕他冷又怕他饿,找出一个鹿皮水袋,灌满热水,挂在腰上,看他一眼,这才嘱咐,“快走吧,路上小心一点,往后这样的情况不要回来瞭。
这麽冷,晚上骑马,也不安全。”
寇冲捧著俞婉两隻手在嘴边亲瞭亲,“不冷,一想到是回来见你,身上跟心裡都热乎乎的,再冷的风也吹不进去。”
他是说真的,虽然路程遥远,可一路充满期待跟雀跃,就不觉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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