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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薑娩也算是个精通餐饮行业的商人瞭,哪裡看不出卢掌柜这些小九九。
这样的大酒楼,进米都有固定的渠道,而且都是比市价低拿到的。
对方肯用市价收她两石米,那当然是要图些好处。
能从她这儿图的,不就是菜谱瞭吗。
薑娩也是个痛快人:“日后若是卖菜谱,我定会先来找掌柜的。”
卢掌柜等的就是这句话,哈哈笑瞭两声,高高兴兴地把薑娩送出瞭庆春楼。
回到酒楼裡,他把店小二们全部叫过来,指著薑娩刚才离开的背影说:“以后都给我机灵点,见到那位娘子,都给我把人给招待好瞭!
谁要是敢怠慢,我可饶不瞭你们。”
店小二们点头应是。
卢掌柜挥挥手,让他们各自去忙。
结果,他才让人解散,下一秒,店小二转身就撞瞭人一头。
卢掌柜定睛望去,看到那人身上的军装,顿时两眼一黑,捂著脑袋晃瞭晃,上前两步,拱手说:“仇百户对不住啊,这小子是个没长眼的。”
他又痛骂瞭小二一通,隻可惜对方压根没理会,隻顾捡起地上的玉佩,整理瞭一下吊著的穗子。
卢掌柜瞥瞭一眼,发现玉佩有些眼熟,下意识地道瞭句:“百户您也有这块玉佩呢。”
仇恩忽然眉头一拧,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卢掌柜身上,一把捏住他的肩膀,“你在旁人那裡也见过这玉佩?”
仇恩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目光如剑,手上的劲也很大。
卢掌柜被捏得肩膀发麻,舌头跟著打结,“好、好像……见过。”
“别什麽好像可能的,给爷看清楚,到底有没有见过!”
仇恩不由分说地把玉佩塞到卢掌柜手裡。
卢掌柜战战兢兢地打量瞭一通,和薑娩放在他这裡抵押的那枚,的确是有些相似之处:“一模一样的我没见过,但我之前看到的那枚和这个差不多,方形的,中间也是有个‘丁’字。”
仇恩眸光一沉,“中间是有个‘丁’字?”
“那枚玉佩外边和您这个不一样,中间却是大差不差。”
“快说,你是在何时见过,那人姓甚名谁,傢住哪裡,长什麽样?”
卢掌柜哪晓得一块玉佩能让仇恩这麽激动呢,差点连他肩膀都给捏碎瞭,早知如此,他就不这麽多嘴瞭,“我隻知道对方姓薑,应当是个厨娘,这才刚走没多久呢。”
话音刚落,卢掌柜才指瞭指外边,仇恩如风一般就冲瞭出去。
然而云县人来人往,这外头,哪还有他要找的身影?
带著换来的东西满载而归,到院子门口,送饭回来的谢童已经在等著瞭。
看到她回来,小傢伙连忙跑出来等在驴车边,伸著脑袋看她的带回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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