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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双方父母什麽时候才能上门拜访,禅悦和时空都等得有些急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总算有一天,在禅悦不知多少次的询问下,禅母终于给出瞭准确的时间回複。
“就在三日后,步夫人与步三公子过府拜访,安生准备著见人吧。”
禅母说著,不禁没好气的点瞭点女儿的额头,“你啊,一个姑娘傢,那麽紧赶著做什麽,看看你那急不可耐的模样,真就那麽想见那步三公子?”
禅悦讨好的朝她娘咧开嘴,她急著见笔友嘛,信纸上说话,到底和面对面不一样的。
禅母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彻底没救瞭,无奈的摇瞭摇头,也不打算管她瞭。
算瞭,反正就是近在眼前的事瞭,女儿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大事解决瞭最好,等事情定下来,随他们年轻人怎麽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她都不管。
看著女儿欢快的背影,禅母揉瞭揉太阳穴……怎麽就找瞭户部尚书傢的三公子呢,原本想给女儿找个傢世不显的低嫁好拿捏,现下的话,长公主府与户部尚书府,可谓是高娶高嫁。
罢瞭罢瞭,步傢一衆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恶之人,女儿喜欢就好。
做母亲的就是这样,女儿婚事没著落忧,有著落瞭,还是忧。
就这三日时间,禅傢和步傢双方还没见面,倒是宫裡又闹出瞭大事。
不知情的人都唏嘘,宫裡便是如此,日日年年精彩事不断,知情的人例如禅悦,已然是一脸淡定的表情吃瓜。
且说半月前,医学骗子年安笙被愤怒的皇上命人押入大牢,择日砍头,在牢裡那种环境下,砍不砍头倒是延后再说瞭。
年安笙这种在深闺裡养尊处优的小姑娘,怎麽受得瞭阴暗潮湿的地板、不知有没有混杂著某些动物粪便的干草、一顿馒头一顿馊饭的伙食,斜对面还有一行死刑犯日日对她吹口哨说混话。
年安笙本就尖细的小脸,在这样的环境上待瞭几日,更显苍白羸弱,才大好没多久的身子怕是不多时又要染上风寒。
庶女在宫中以下犯上招摇撞骗被押入大牢的信息自然被年傢所知道,不知是忘记瞭亦或是不在意,年安笙在被关进大牢的第三天,才有年傢的人来看她。
一个让年安笙没有想到的人。
年安笙听到狱卒通报的声音,满以为自己能够得救瞭,激动的冲向牢笼边上,双手紧紧握住铁栏杆。
然而在看到来人后,她面色一僵,然而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强忍著委屈用还算尊敬的语气唤瞭一声:“长姐。”
年华笙不咸不淡的应瞭声,可扫过她那平静无波的目光,却让年安笙感到过分屈辱。
她咬唇:“长、长姐,你是来带我出去吗?”
这种吃不饱睡不暖,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她再也过不下去瞭。
年华笙闻言,终于皱起瞭她的眉头:“带你出去?”
迎著庶妹期盼的目光,她冷笑反问:“做出这等连累傢人的蠢事,你倒好意思一见我就想要我将你从天牢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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