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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和那个长笛人一样,并没有穿鸿深国的军服,都只穿着普通的武衫。
荷怀阴和渔落兮停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笛人一边走近,一边说:“绵古国荷氏皇室七皇子、荷怀阴,世上唯一知道如何解除绵古国圣泉殿封印的人,今天,绝不会让你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渔落兮大声喝问。
长笛人笑了两声,没回答渔落兮,却望着荷怀阴说:“七皇子,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动手呢?”
“束手就擒?你休想!”
荷怀阴大声说。
“那就休要怪我们了!”
长笛人哼了一声,把手中的长笛横在唇边。
并没有任何声响。
但是荷怀阴和渔落兮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像被针扎、被刀割一般,痛不欲生。
长笛人停止了吹奏,说:“哑蝉之契,虽然无声,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还不乖乖说出来,圣泉殿的封印,究竟如何解?”
荷怀阴狠狠咬了咬自己嘴唇,说:“你别妄想了,父皇留下的窈冥泉石,我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哼,”
长笛人哼了一声,“让你再尝尝我的哑蝉之契,看你会不会还这么嘴硬!”
他正准备抬起胳膊,渔落兮的吹筒已经飞射出了银针,直击他的脑门。
长笛人手中长笛一磕,银针应声掉落在地。
他已经再次吹起了长笛。
荷怀阴和渔落兮再次感到五脏六腑痛彻心扉,双双倒在地上翻滚不停,一声接一声地发出痛苦的嚎叫。
忽然,这个痛苦消失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儿。
横着一柄握柄跟他身高一般长的大板斧。
“伏大侠?”
荷怀阴和渔落兮认出了他。
长笛人的长笛已经被砍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长笛人望着突然出现的伏流,冷笑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划开阵势,说:“既然你活腻了,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话音刚落,一招剑势刺向伏流眉心,又快又狠!
伏流大板斧长柄在面前一横,挡住了他的来势。
长笛人接连攻出十几剑,剑剑携风裹雷、势不可挡,伏流的长柄大板斧在他的又疾又轻灵的攻势下看起来又笨又重,几次都险些被他刺中要害。
荷怀阴看得都呆了,手心里紧张得都是汗。
渔落兮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趁现在赶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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