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心发狂地怪叫起来:“不是我,我是被冤的!
我之前根本不认识这个姓马的!
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我知道是谁了,就是——”
她的嘴被人拿布条塞住,但她未竟的冤辞业已被填补:“就是我。”
不过文淑并没让这句话从唇齿间掉出来,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金刚,她早已学会了隐藏赢家的面目,而只是静静地品味胜利。
诚然,她也有过失败,她平生最大的惨败就是被逐出秦淮河,仓皇北上。
从中她学到了:一、不能被抓到的污点是什么;二、随时能够给别人致命一击的又是什么。
这两点其实是同一件事——一个卑贱的姘夫。
文淑从不打算戒掉美貌体强的姘头,但她做得更为谨慎。
在北京的贵连班,她也收了一位男宠,就是班里的车夫头子,姓马。
有一回四金刚聚会,白凤竟当众揭穿了她与“马车夫”
的私弊,不过因白凤当时惹犯了众怒,且精神状况也不大好,并没闹出什么风波。
但文淑唯恐被人捉住把柄,就立刻把那车夫从班中遣走,送去了戏班做提调。
若碰上柳梦斋接连几天不来,文淑便去“听戏解闷”
。
就好比男人总有妻子和情妇,文淑的男人们也各有各的用场。
而就在那一个灰扑扑的黎明,当文淑从地毯上捡起一只香囊,并看清香囊的女主人时,她就知道该是马车夫——现在是马提调——出场的时候了。
她把那只香囊交给他,叫他在宴会开始前怂恿如心坐去止芸的身边博取眼球。
马提调为难道:“如心愿意,止芸不一定愿意呀!”
“放心,止芸一定愿意。”
文淑抚摸着他骨节优美的象牙色手指回答。
想当初她从止芸手中夺走柳梦斋,止芸又带人打了她,后来她们在场面上虽不得不和气应对,但均已视对方为眼中钉。
而今如心又撬了她的墙脚,把柳梦斋勾搭上床,也算间接替止芸出了一口恶气,因此止芸这一向竟对如心大加青眼,二人走得很近。
文淑断定,哪怕只为了气一气自己,止芸也会纵容如心的僭越之举,暂容她坐在第一排。
而这时,马提调就会借维持秩序前来,再把那只香囊悄悄地抛落。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