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哥哥说不愿意,妈妈也没有尊重别人的意见啊。”
姜照眠说,“而且我活得好好的,伤也不是哥哥弄的。”
他靠上高大的皮质椅背,微微仰着头,左半边脸又红又肿,巴掌印清晰得能看见指痕,额角的伤口处理过,隐隐渗血。
江窈见到他的姜照眠后来几天不大说话,低着眼睛,两只手搭在一起,虚拢那罐牛奶,指头偶尔摸一摸圆胖的罐身,磨砂质地,像浑白的细沙。
姜绮从小习惯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倔起来一个字也不肯吐,眼看追问的人急出心脏病,才施舍似的嗯一声,其实主意一点儿没改。
“好好想想,妈妈之前是让着你,等真去找那个alpha,不用别人,他自己就来和你分开。”
她站起身,一边将鬈曲的鬓发别到耳后,一边盯着他喝完牛奶,“我得走了,瞒着她来的。”
江窈推了不少应酬,也不松口,晚餐回家,时不时地哭。
姜父金屋藏娇好几处,有的是地方可以避,她却躲不开,每回下餐桌都像打完一场战,累得脱层皮。
“姐姐再见。”
姜照眠送她到地下室的铁门前。
姜绮却没走,顿住脚步,凑得近了点,拨开他的额发,仔细地看了看伤口——左脸的红肿散了大半,额角纱布挡着,也瞧不出什么,“王妈待会儿给你送药和晚饭,你自己会不会换?不会就别动,把冲剂和胶囊吃了,明天我给你弄。”
铁门锁死了,钥匙是她偷的,江窈不让医生过来,说做错事惯不得,一定要他痛哭流涕下跪服软。
门锈涩地一响,随后是铁链子拖动的声音,咔嚓咔嚓,像运作中的机关。
姜照眠进浴室,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一下后背,还是微突的触感。
他像被火舔了一下,慌忙收回来,支着雪白的陶瓷台面,静了片刻,接一杯水,放在香案上。
垂着脑袋呆一会,又换上几只线香。
有人敲三记门,前两声的咚连在一块,后面那下落了单,有一股伶仃的清脆感。
他走过去,蹲下来,铁门底下开了个洞,打发狗似的,递进来一个银白的铁盘。
“昨天晚上发烧没有?”
王姨轻声问,像是怕吓着他,“傅医生说可能要烧的,还痛不痛?”
“没有烧,不太痛。”
姜照眠翻一翻盘子,一叠边角褶得齐齐整整的换洗衣服、一个岩青食盒,一个小药箱,手指在上面停了停,问:“阿妈,昨天让你带的酒呢?”
“喝少一点,听到了?吐一地没人能进来给你收拾的,脏了臭了肯定不舒服…”
王姨递进来两瓶。
她不太乐意他喝酒,以为小孩子脾气,兴头消了,不提就想不起来。
因此备是备了,没主动给。
“知道了。”
她放不下心,照旧开始劝和。
酒瓶冰得扎手,姜照眠不愿再敷衍,紧紧握着,等不及似地微微仰头,喉咙一滚一滚,像快渴死的人碰到水,没命地送进嘴里,长时间没有alpha的信息素,后颈早就开始异样。
上岛之前,陆辞有一段时间没碰过他,身体基于类似经验,还不至于崩溃,但情况越来越坏,昨天晚上洗完澡,他背对着在浴室的半身镜,扭脸去看,整张背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疹,有些已经化脓,一粒粒油亮饱胀。
真正的问题是腺体逐渐成熟,却因为没有信息素刺激,提前爆发了发情期。
他在睡梦中扭绞脚趾,大腿夹得太紧,筋挛的疼。
变化和以往不同,他茫茫地团团转,饮鸩止渴地自渎,一遍遍用冷水冲澡,效果微乎其微。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