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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飞絮重重地点头,“对,那是我师父,其实也是我舅,亲舅舅,镇北大将军长子,陈棋绪。”
许是酒精开始逐渐蚕食宫飞絮的大脑,他的叙述逐渐支离破碎,得要玄子枫整理一下,才拼得出头尾。
“贵妃,她不想怀我的。
估计皇帝比她更不想要我。
听说她是中暑晕了之后叫太医,听着‘恭喜’当场又晕过去了。”
宫飞絮说着说着,竟是笑了。
笑得有几分苍凉。
“她就怕我是个男孩儿,连织的小衣服绣得都是花儿草儿,做的玩具都是钗儿环儿布偶。
后来,我快出来了,她就备好了月份差不多的女婴,无论我是男是女,都会把我送出去。”
如此看来,陈贵妃应该很爱她的孩子,不然她不会倾注无数的心血后,又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将宫飞絮送出去。
只是她并不是个纯粹的母亲。
这也是她最深、最痛的无可奈何。
凌驾于她母亲的身份之上,她不得不更是帝王的妃子,或者说博弈的筹码。
所以,这多年来的流离失所与无端的苦楚,她与宫飞絮一同承受。
“贵妃送你出去,应该是为了你打算。
想必,贵妃心里也不好受吧。”
玄子枫拿起茶碗放在唇边,沉吟片刻,灌下去一大口烈酒。
宫飞絮双肘支在桌上,十指深深地没入发根,抓到疼痛凌乱的头,“我的名,她起的。
因为杨絮、柳絮是她唯一能看见飘得出深宫、飘得出皇城的东西。
可她不知道啊,飞絮得在外漂泊。”
陈家的根基不在皇城,在很远很远的北边。
本来宫飞絮应该被立即送到北方,可中间出了岔子,他被当作人质、又被乌龙替换,在种种惊心动魄之后,福大命大的宫飞絮终于在五岁那年不再时而贵、时而贱地颠沛流离。
他有家了,有师父就有家。
兵痞子是他自幼混到大的手足,练兵场是他的游乐场和私塾,雁翎刀他从不离手。
宫飞絮提起师父的时候,脸上满是骄傲的神色,“刀枪剑戟无一不通,但最好的还是陈家家传的刀法。”
说到这里,宫飞絮忽而变了神情,笑意和怀念转瞬即逝,连同他眼底的光。
“师父要上战场了,我怎么求他都不带我去。
没办法,我就在家等他,等到我十二了,整整两年啊,他才回来。
可回来的时候,腿瘸了、身子也坏了,稍微硬点的东西都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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