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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凇云不了解安若,经常搞不好就触痛了他的内心,不过摸索着渐渐也能顺着毛捋了。
——鸡妈妈到哪儿都是带崽能手鸡妈妈。
玄子枫无奈地苦笑。
然而,午间的时光总是逝去得飞快。
锦华楼的夜,即便招来所有小倌的厌恶,也总是要迫不及待地开始。
琴曲总有听完的时候,棋总有下完的时候,吟诗作赋也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换句话说,玉蜻蜓总是要接客的。
当夜幕降临,凇云常在痛苦中怔怔地看向头顶的红绡软帐,盯着那摇晃的四角香囊,眼角的余光里有男人上下起伏的脸。
无论衣冠端正时多么像个人,此刻也是青筋暴起、贪婪而狰狞。
凇云也常常摇晃中看着自己的眼泪把艳红的枕头洇成点点酒红的梅,再目睹朵朵梅花之间的边界逐渐模糊,被新落下的汗水与泪水连成一片。
其实这都算是好的。
更可怕的是床头倾倒的香薰蜡烛、装满酒液的小盅、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毛笔……白日里干干净净的东西,都像是妖魔化形之物,在夜幕降临后变得面目可憎。
玄子枫敏锐地察觉到,此时的凇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不知不觉间已经恶劣到了极点。
已经是凌晨了,凇云坐在满是椰子香乳味道的床畔,听到了锦华楼沉睡时刻里,其他人的私语。
是打道回府的祁二少撞上了安若。
安若笑得张扬而讽刺,“文人墨客?高雅?都是狗屁罢了。”
他是敢对客人出言不逊的,尤其是想要引起祁二少注意的时候。
“注意些言辞,你不要含血喷人”
祁二少的声音明显能听出不悦。
“我血口喷人?”
安若冷笑,“最喜欢给十二三岁没长成的少男少女开|苞的,是谁啊?‘豆蔻梢头二月初’是你们这些读过圣贤书的人写的吧?趁着年轻赶紧享用、将人糟蹋死了的,是‘血口喷人’的我吗?”
祁二少说不过安若,他理亏得很。
直到他们离开,凇云依然醒着。
熬到天亮,凇云才意识到,他失眠了。
整夜、整夜的失眠。
若是以前,还能以修炼打坐度过,可凇云却不再是驭灵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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