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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时日,张浩然的科考案结果震惊朝野。
荣庆帝接到弹劾后,立马让吏部、都察院等核查,一段时间过后,有了定论。
副主考官马春华串通张浩然的考官,为了讨好张建诚,他们背地里找人辨认字迹,偷梁换柱,故意录取了张浩然,此外他们收受贿赂,趁机录取了其余两位行贿的学子。
朝堂上人人自危,此案的调查结果模棱两可,没有证据直接表明张建诚和张浩然弄虚作假,徇私舞弊,但荣庆帝勃然大怒,犹豫不定时见了审案的主官,而后下定决心将张建诚革职,张浩然被剥夺功名,永不再录用为官。
邹清许刚得知这个消息,好友贺朝来找他吃饭。
邹清许在脑中乱搜一番,他平日里好友不多,贺朝是难得的和他聊得来的人。
贺朝一副清秀的读书人模样,眉眼稍显寡淡,他自备花生米,邹清许听贺朝说来找他吃饭时喜上眉梢,兴冲冲地问:“我们去哪条街的哪家店觅食?”
邹清许摸着自己空瘪的肚皮,做好了准备,颤抖吧大徐人,让你们看看我的战斗力!
贺朝诧异地扫他一眼:“你竟然想出去吃饭?”
邹清许兴奋地说:“我这几天做了点攻略,听说长乐街的谷丰楼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酒楼,有三百个包厢,还有vip服务,里面装修精美,豪华大气,酒器皆为银制,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如果能在这里吃一顿饭,我想我不虚此行了。”
贺朝突然突兀地问:“你喝酒了?”
邹清许:“没有,刚喝了两杯水。”
贺朝摸了摸邹清许的额头:“你怎么喝个水也能醉,你知道在这里吃一顿饭要花多少钱吗?”
邹清许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很贵哈。”
贺朝:“你每月入不敷出,怎么会有闲钱去谷丰楼吃饭,快去下两碗面,花生米我都带来了。”
邹清许:“......”
贺朝说的话邹清许相信,他这几日翻箱倒柜,一个铜板的私房钱都没掏出来,确实下不了馆子,他着实郁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邹清许做了两碗清汤面,贺朝尝了一口后好奇地问:“今天的味道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邹清许为难道:“将就着吃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厨房调料匮乏,食材稀少,邹清许认为自己能把饭做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贺朝吃了几粒花生米后,问邹清许:“张浩然的科考案听说了吗?”
邹清许当然听说了,心里暗爽,这对父子终于下马了,他眼梢悠闲地吊起:“听说了,都察院的沈时钊还找过我。”
贺朝难以置信地看他:“真的吗?沈时钊竟然找过你?他没严刑逼供吧?”
邹清许摇了摇头:“没有,他还给我喝了......茶。”
贺朝脸色立马变得惨白,整个人忽然从松弛进入紧绷的状态:“沈时钊认贼作父,冷血无情,残酷暴戾,作为谢止松的干儿子,作恶多奸的本事深得谢止松真传,我们可千万别得罪这种小人。
话说,他问你什么了?”
邹清许想起自己在沈时钊面前输出的胡言乱语,尴尬地放下了筷子。
此时已经真相大白,张建诚和张浩然虽然双双落马,但多少显得有些无辜,邹清许:“他问我在考场上有没有发觉张浩然有什么异常。”
贺朝的坐姿在无形中板正起来:“能有什么异常啊,考官根本不认识张浩然,连字迹都是他找别人辨认的。”
邹清许的喉咙滑动了一下。
他想到自己在沈时钊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张浩然和考官鬼鬼祟祟的会面,总感觉一点尴尬迎面砸来。
贺朝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略微低头轻声说:“你说这事整的,其实都是谢党一手搞出来的,依张浩然的才学,完全不需要舞弊,那位考官更是糊涂,我还听说其实他根本没找人帮忙辨认张浩然的字迹,他根本不认识张浩然,他是为了巴结张建诚,故意这么说的。
嘿,没想到把自己给坑了。”
邹清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完全是沈时钊所在的谢党对张建诚的打击?”
贺朝的目光曼妙深长:“当然了,谢止松和沈时钊他们心里门清,但听说他们还是利用了某考生提供的供词,干扰和混淆了皇上的判断,而且据说皇上不满张建诚很久了,与其说这次他倒霉,皇上小题大做,不如说他活该。”
邹清许听得入了迷:“秀啊。”
贺朝:“?”
邹清许咳了一声:“你详细说说,速讲。”
屋里除了他们以外没别的人,但贺朝还是谨慎地看了四周一眼:“皇上先前想为自己的生母要一个名号,但张建诚是陆党的人,和太后是一伙的,于是为太后说了两句话,拂了皇上的面子,皇上自此不怎么喜欢他,趁此机会,赶紧让他麻利的滚了。”
邹清许恍然大悟:“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张建诚得罪了皇上,没人能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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