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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看着他,开口:“这段时间厢房随便住,你家被烧了,暂时不能住人,可以先在我这里过渡一段时间。”
行吧,邹清许摸了摸鼻子,点点头,他来主要是想看看沈时钊是不是活着,沈时钊说的话是他暂时还没考虑到的事情。
沈时钊说完后,邹清许彻底冷静下来,他气喘吁吁跑过来,大汗淋漓,并没想那么多,只是来看一眼沈时钊而已。
沈时钊没事,邹清许松一口气,“我家确实得晾两天,这几天麻烦你了。”
沈时钊:“刚好府里收了一堆补品,一起吃吧。”
邹清许此时才着重注意到沈时钊头上的白布,问:“你脑袋没事吧?”
沈时钊睨他一眼:“没事,脑子没坏,放心,还能陪你玩。”
邹清许:“”
邹清许彻底放下心来,沈时钊还能想着和他继续斗,很好。
冷静下来之后背后的热汗变得黏腻,还带一点湿冷。
他的思绪开始乱飞,做人得知恩图报,沈时钊这下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他和沈时钊,说到底不是同路人,但他竟然希望他们是同道人,是知己,是挚友。
沈时钊还活着,他有一点郁闷的开心。
躺在床上的沈时钊并不知道邹清许丰富多彩的内心活动,他身上有些乏,看着邹清许的外衣,说:“让长煜给你找几身我的衣服穿吧。”
“好,你好好休息。”
邹清许离开沈时钊的屋子,一出门,他看长煜都帅了不少,诚心说:“辛苦了,衣服你随便挑,我不要太黑的。”
长煜:“”
第57章[VIP]起火(二)
长煜找了半天,找了两件黑色偏灰的衣服。
邹清许给他下的任务太难,沈时钊的衣服全是黑色系的,很难找出一件白衣来。
邹清许看着长煜找到的衣服和他为难的神情,问:“你家大人当真一件白衣服都没有?”
长煜狠狠点头,“曾经有过,但那是好几年前的衣服了,白的发黄,穿不了。”
邹清许放弃挣扎,他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穿,沈时钊的个头和身材和他差不多,穿上没有违和感,换了衣服后他更加熟悉了一下沈府的小院,沈时钊在屋子里休息,他的伤情比邹清许严重,毕竟被砸了一下脑袋,邹清许已经和没事人一样可以四处活动。
一时间,邹清许竟分不清谁才是火灾的最大受害人。
院子里,长煜给花儿浇水施肥,邹清许穿梭在花丛中指指点点,长煜哀怨的抬起头,问他:“你在沈府白吃白住吗?要不要干点活儿?”
邹清许扶额:“当然得干活了,要不我给花浇水吧。”
长煜:“花儿已经浇完了。”
邹清许:“肯定还有别的花。”
长煜:“书房里还有一盆,但是那盆花沈大人一般亲自护理。”
邹清许走上前去:“让我去吧,你家大人都快脑震荡了,哪里还有功夫养花?”
长煜皱眉,他不懂脑震荡是什么,邹清许也没打算和他解释,他已经接过长煜手里的水壶,长煜只好把邹清许领进书房。
邹清许第一次进入沈时钊的书房。
沈时钊的书房大而宽敞,正对着门的中央摆着一条楠木长案,上面堆满了册子文书,笔墨砚台,长案旁是几排书架,样式简单古朴,里面罗列着名著名绘,墙上挂着两幅书画,屋内还放着几样古董时玩和一把古琴,为书屋增添了不少风雅之气,邹清许的视线在屋子里流连,还看到花楠坐几上摆着自己送的那盆兰花,幽香淡雅。
不愧是大户人家,邹清许心里想。
他从书架前逛了一圈,架子里摆放的全是精品,看得他心痒难耐,沈时钊虽是恶人,但他和那些只会贪污受贿花天酒地的酒囊饭袋不太一样,流氓有文化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同理,坏人有手段也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与谢止松和沈时钊这种既有智商又有情商的人斗,是邹清许的劫。
长煜见他参观了半天,怕邹清许不怀好意,他刻意提醒:“我家大人不喜欢别人乱碰他的东西,我们浇完花赶紧出去吧。”
长煜说白了也只是个打工人,邹清许不为难他,他拿着水壶走到兰花前,一边浇水一边对长煜说:“你家大人真有士人风致,他房里的这些小玩意是怎么来的?肯定很贵吧?”
长煜:“几乎都是谢大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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