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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心知眼前男人的强大,越是不会轻易怜爱这腕骨精致的手。
越是得到纵容,越是将这腕子缠绕得紧。
末了,手握着腕子不松,献吻到人唇边。
“我是在治伤。”
好一个掩耳盗铃,就要白日宣|淫的小仙君说着哄自己信的话。
从来都掌握主动权的魔尊,勾起唇角,由着他尝蜜一样在自己嘴里找乐子,缓出一口气的间隙,不知足地叹:“伤不在嘴里,宝贝还得再细致些找。”
凌浅闻言,微微起身,将瑞鹤金簪描过宗洲的唇线,惑人心魄地垂眸,瞧着被自己暖得红润的唇又被自己手中冰冷的物件激得微微轻颤。
仙子一般纯洁的容颜竟现出一抹坏心且兴奋的笑。
“想要我吗?”
他问得出口,却很快用手捂住宗洲的嘴,不许人发声。
“想要看我褪下遮身的累赘吗?”
宗洲说要唯命是从,不让说话,便只是点点头。
凌浅却是问了也不如人愿,拿着簪子挑开宗洲的衣带,双手穿进宗洲的衣襟敞开全部蔽体之物,直到显露出男人身上曾经以凶煞魔眼致使他昏迷过去的凶兽混沌。
他有孕时修为不济,产后又需调养,已经许久未瞧见这野性十足的魔纹。
他当初在太一门的莲池,克己守礼,不曾坦白一句真心话,这魔纹,真是让他克制多年的心兴奋不已。
可他今日并不打算说出口。
只用金簪刺在凶兽赤红的魔眼上,一点点渗出的微红,更为这凶煞的眼睛增添了艳色,他再次用柔软的舌,正如对待颈上轻伤一般,治愈了这创口。
唯有这处,不同于别处。
是他和宗洲相好后,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越是从前碰不得,越是叫人敏感。
他觉出这男人不挣脱扑食已是忍耐到极限。
可他仍觉意犹未尽,燃着情|火的一双美眸慵懒地抬起,盯住男人由黑转红的眼睛,道:“想要我,怎么不说话呢?”
怎么不说话,怎么不说要?宗洲在满目冲动地,乖乖听他支配。
乖乖地,见他褪下所谓的累赘,头一回不用宗洲帮助,小心又动情地开拓着自己,这不容易,只见他微皱的眉和颤抖的肩,这很容易,再看他自以为容易地上来,主动沉下了身。
……“多少个日夜了?”
“小浅闭关不必计较这个。”
“不计较,你待把,待把年月过成日夜吗?”
“我都听你的。”
“你若,若是听我的,就不是,这样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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