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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诱眨眼:“那你还……”
姬阏不等她说完,把她的脑袋搂进怀里,低沉嗓音自耳畔传来:“倘若我有日死了,我会愿意给你的。”
不关乎于她想不想要,只关乎于他能不能给。
姜诱静了片刻,闷声道:“你真自私。”
察觉到姬阏身子轻微一震,姜诱又闷闷道:“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这么说,不就是要给我扣顶坏人帽子,认定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姬阏一时没有说话,姜诱不悦,在他腰间狠掐了把,“我才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我才不是……”
“好了。”
姬阏一把捉住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嗓音低低沉沉,“我知道了。”
姜诱反过来扑倒了他,看着他仍是幽沉晦暗的双眸,手描绘过他如山峦俊秀的眉,指尖又划过笔挺精致的鼻,最后落到柔软唇畔,低头直接咬了上去。
咬到他的唇水光潋潋,甚至透出了红,咬到他先前恢复平稳的气息,此刻又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姜诱把他扶在她腰侧的手按住,低头在他耳边呢喃:“你答应过我的事,还记得吗?记得才……”
她的话还未说完,后半句已皆数转变成难耐的轻哼,姬阏将她扣好,幽沉的眸由下至上凝注着她,指尖往上推开衣摆的同时,不忘道:“记得。”
姜诱红着脸咬唇,指尖无意识收紧,“记…记得……那就好……”
夜仍在持续。
翌日。
姜诱亲自为姬阏穿上了银鳞盔甲,看着他漂亮异常的脸庞藏在头盔内,不由得想到了兰陵王,由兰陵王,又联想到她送给他的那个丑面具。
于是她随口问出了声:“我送你的面具还在吗?”
见姬阏一时不解,姜诱又比划道:“就是那个丑丑的面具,你要是戴——”
“还在。”
不等她说完姬阏连忙应声,接着转身,语调平静,“我先走了,回来还你。”
姜诱:“……我没让你还我,是想着让你戴。”
然而姬阏已走出了门槛外,修长挺拔的身材被盔甲包裹,在阳光下折射出耀人的光泽,即便不看脸,从身后望去,也知道此人堪称是举世无双。
姜诱的心没由来揪了一下,要是剧情强制发展怎么办,要是姬阏真一箭射死颍考叔怎么办?那她,那她……姜诱来不及多想,看着姬阏的身影走出了府外,动作干净利落跨上高头骏马,在士兵的簇拥和百姓注目下渐渐离去。
她赶紧拽过一旁的管家走到角落里,悄咪咪问:“我现在是府里头的女主人,可以随意安排府里的财产吗?”
原本是想着就算不能安排全部,至少能够安排一小半都好,可没想到管家听完她话,遗憾摇了摇头,“公孙子都近些年来挥霍无度,外表看似风光无二,可实际根本不剩多少财产,唯一一处房产只有现下这所宅院,至于现钱……加上每月发放下来的俸禄,只能恰好满足日常生活开……公主?公主,你怎么了,来人,将公主抬回房内,快些去请大夫来……”
昏迷中的姜诱仍是一脸生无可恋,醒来后做的郑军凯旋之日,新郑城门大开,百姓夹道欢呼。
姜诱自然坐不住,装扮得朴素了些掩了身形躲在人群中,看郑军长队经过。
看来看去,只看到队伍前头有个黑面汉子威风凛凛,他是此次出征的另一副将瑕叔盈,除了他外,既没看到颍考叔,也没有看到姬阏。
人群中不时发出唏嘘声,姜诱因为这场面,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随着人流簇拥着郑军逐渐到了王宫外,只见郑庄公早已是盛装华服,身边有诸位大臣们陪伴,瑕叔盈下马后,先是跪了下去,刚朝郑庄公行完礼,没来得及等他回应,直接伏地痛哭出声。
“君上,此番攻许只耗时三日,本应是与天同庆的事,只是……只是我方主将颍考叔,于这场战役功不可没之人,他在最后关头,由于一时不慎,正站在敌方墙头挥舞战旗之际,被一枚不知从何而出的暗箭射中,当场……当场便亡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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