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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尧安见状,慌慌张张地拿了纸巾盒来给爸爸擦,父子俩顿时手忙脚乱的,有些狼狈。
可是,易老师却没看他们,只是盯着程松直:“还不过来!”
程松直无语对苍天,不知自己怎麽的就成了这麽个冤大头,只得捧着板子上前去,装模作样地弯下腰:“易老师,这是您要的板子。”
易老师放下拐杖,拿起板子,斥道:“什麽叫我要的板子?要不是你不听话,我拿板子干什麽?”
“我……”
老天爷,我到底哪里不听话了?程松直要被这个荒唐的世界搞哭了,最后却只能垂头认栽,“是,我不听话,我不对,您别生气。”
“知道不听话还不跪下?!”
好好好,我跪,又不是没跪过。
程松直无奈地跪了,以为把他哄高兴了就行,毕竟以前就是这样的,可是没想到,易老师还道:“愣着做什麽?等我帮你脱裤子?!”
what?还要打我?程松直手伸到一半,似乎是想指他,余光瞥到师伯,又不由得想起爸爸和师爷,最后都只能忍耐,唯一不满的是他竟然要在耿尧安面前脱裤子挨打,今晚一定要十倍打回来。
耿尧安没想到他和蔼慈祥的师爷兇起来这麽可怕,竟然还要打人,难道,以前爸爸也是这麽挨打的吗?耿尧安偷看了一眼爸爸,只见爸爸一直低头擦拭裤子上的水渍,仿佛强迫自己不要擡头一般。
程松直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打,脱起裤子来十分迅速,反正易老师糊涂了,他现在是英勇献身,可没那麽害羞。
易老师看了看,似乎是想找地方让小孩趴着,可是犹豫一会,还是拍拍自己的大腿:“趴过来!”
程松直是跪着脱裤子的,裤子还挂在大腿处,便懒得起身了,膝行着挪过去,小心翼翼地趴在易老师的大腿上,尽量不要压到他。
可是,他的手触摸到易老师双腿时,还是万分震惊——这个老人,实在是太瘦了,裤子下面,像是一把干柴。
易老师看着小孩撅起来的屁股,眼里有些茫然,又像是不舍似的,好一会儿才拿起板子,“啪”
一声打了下去。
“啊!
!”
程松直眼前一黑,差点咬掉舌头。
他原本以为,易老师连东西都拿不住,打人也疼不到哪里去,可是这板子怎麽这麽厉害啊?臀上挨这麽一下,跟爸爸用戒尺打他十几下似的,整个屁股都火辣辣地烧起来。
“你叫什麽?说没说过挨打不许叫?”
易老师嘴上教训,手里也没停下,又“啪”
地给了他一板子。
“啊!”
哪里来的破规矩?居然不许叫,那不是要憋死了?程松直疼得两手握紧了拳头,五官扭曲,连腰背都跟着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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