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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
我这才感觉屋子空荡荡的,和他不在时一样空荡。
窗前的玻璃风铃轻微碰撞着,细微的声响却完整地传达到了我耳边。
声音。
我循着声音来到一处墙边,试探着扳过固定在砖上的甲虫,一些玻璃球从缝隙里滚出来,各色的光流了满地。
我捡起每一颗玻璃球,检查过埋藏的色带和表面的凹陷,一无所获。
他又在哪个缝隙偷看着我呢?我把玻璃球塞回暗格,不知他放这么多玻璃球做什么,也不好好装起来。
装玻璃球的容器,哪里去了?我忽然想起橱柜里盛放咖啡粉和果酱的瓶子。
逐一检查过去,果然多了一个,灰扑扑地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并不起眼。
很暗的格子,也算是暗格吗?我看着那个瓶子,我知道那就是他。
我抓着瓶子,说:“抓到你了。”
他从我背后伸手过来,搂住我,说:“抓到你了。”
他这是作弊吧,一定是的。
调皮的主人格由于屋子被搞得一团糟想报复副人格失败。
在考虑改名,因为这个文章名根本没过脑子。
番外:(一点都不带劲的)裸体挑战他进门的时候,我正裹着毯子坐在床角,含着一块不知道什么果味的硬糖,随便翻着手里不知道翻过多少遍的《飞鸟集》。
这一隅只有我,我通过手中的书窥探着别人的世界。
布料摩擦的声音。
一抬头就看见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展开披着的浴巾。
我把手里的诗集对着那个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家伙扔了过去。
啊,泰戈尔先生,我并没有故意亵渎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人需要被砸醒才行。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他说:“不该是这样啊。”
那该是什么样呢?我走过去捡起书,把书页的折痕抚平,说:“要不,你再重新走过来一次?”
于是我又坐回床上,他又一次走进来,这次没披浴巾。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我考虑着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尝试着评价说:“身材总体来说还算匀称,但是看得出来完全没有健身的习惯,虽然没有过多的脂肪,但是肌肉也没有足够发达,干瘦,不过这样的豆芽菜,呃,苗条身材在肥胖盛行的现代社会,已经是对于不经常健身的人来说比较好的身材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我的语速越来越慢。
尴尬的沉默,连海水都好像沉默了几秒。
良久,他叹气,解释说,这是现在网上盛行的裸体挑战,但大家的反应都不是这样。
大家的反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会知道别人的反应。
我该表现出别人的反应吗?他又忽然抬头说:“你来试一次吗?”
我说好,转身走到外面,脱了衣服又披了浴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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